“瑨王妃凌厉霸气,在世间女子中独树一帜,殿下可是喜欢这独一份的感觉?说起来我与陆远思其实很像,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她,”明如月从房梁上跳下来,压低了声音,贴着傅承禹说:“反正陆远思现在也不在,你不如和我试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说着明如月一手按在傅承禹肩膀上,手指慢慢往上滑动,她的动作很慢,修长的手指淹没在大氅厚重的毛皮中,带着一种难言的暧昧,却在即将碰到傅承禹的脖子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掌心。
傅承禹笑起来,在世人眼中,或许陆远思和明如月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同样的离经叛道,仿佛跳出了世间一切不合理的束缚,但在傅承禹看来,怎么可能是相似的呢?
在这个世上——包括陆远思原来的世界里,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与他灵魂相触了,就好像她原本并不属于世间,是因为和傅承禹在一起,才留在了烟火红尘间。
明如月的表情冷下来,却没收回搭在傅承禹肩膀上的手:“殿下用我玄鱼楼的东西抵着我,可真是叫人伤心。”
傅承禹脸上笑意未减,喊道:“叶三。”
一直躲在暗处,眼看着两人越来越不对劲却不敢出声的叶三瞬间出现,在看清傅承禹手中的木簪时陡然色变。
“殿下!”
出声的却并不是叶三,刚走进院门的齐昧怒气冲冲地走向明如月,他把手里的药往叶三手里一塞,愤怒地从中间把明如月和傅承禹分开,然后挡在傅承禹面前,指着明如月骂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从明如月来到瑨王府后所做的一切,齐昧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想说这个女人水性杨花,可良好的教养却不允许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而明如月来到府上后,府中的侍卫不堪其扰,齐昧一方面觉得他们私底下说的话太过分,一方面又觉得明如月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匪夷所思,而现在她竟然还和傅承禹勾勾搭搭!
这怎么可以!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平时说的混话,齐昧就觉得齐盛真是倒了大霉,而他一时又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气愤之下脸色便涨红了,明如月噗嗤一声笑出来,捏了捏齐昧的脸,在他脱口怒骂之前迅速收回了手:“齐昧弟弟,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了呀,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这样了,比小叶子还不如,这以后要是找了媳妇儿,洞房的时候还不得羞得说不出话来?需不需要姐姐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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