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果没事,不如挑些下人训练一番,就算不能成为高手,不用上战场,但是能巡家护院也是好的。”陈海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阿爹现在身居高位,虽然不是刺头,但是暗处的政敌不会少,他身边那几个随从明显不给力。”
陈玉材知道刚才云娘肯定是查出甚么了,却是不想让他知道的,干脆也不问,“你怎么在这?阿娘不是在教你规矩吗?”
“上吊之前还不能让人喘口气吗?”陈海云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道,“那大哥怎么出现在这?瞧你这身打扮,不会是刚刚从外面相亲回来吧?”
“没成啊?来这躲着?”
“好好说话,别将玉景给吓走了。”陈玉材拍了一巴掌陈海云的肩膀,像对个阿弟似的,“再嫁不出去,就让你学一辈子的规矩。”
陈海云刚想反驳,墙头上就传来一阵笑意,“大哥,你放心,阿云甚么样子是我没见过的?哪里能吓走。你可能否跟丈母娘说,不要老是逼着阿云去学那劳什子规矩,我真的不介意。”
小道士自己都不愿意学,哪里想逼迫未婚妻去学……
这下子轮到陈玉材想翻白眼了,好咧,这是一个锅一个盖,他又何必在此做丑人呢?一把拉过张玉景,就往前院走。
张玉景假装挣扎,哇哇地叫起来,“大哥,我还有话要跟阿云说呐,你就算是找我喝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呀!”
“找你喝酒?你带酒了吗?想得美。”陈玉材气得扭着张玉景的耳朵走得更快了,“下次要来就走正门,如果还敢从墙外翻进来,我就亲自打断你的翅膀……”
“大哥呀,哎呀,我没翅膀的呀……”
陈海云笑看这对活宝,瞥眼看到旁边像只鹌鹑一样缩在旁边的丫鬟,烦得皱眉,“你先下去……”
那个小丫头抬眸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小娘子吓得连忙后退,却被一只花盆给绊倒了,连滚带爬地离开。
留下一脸无语的陈海云,她有那么吓人吗?
“你有情郎了?”
陈玉珂被二姐的直白吓得差点跳脚,不过就算没有跳脚,也被口里的红糖水给呛到了。刚刚亲戚来访,这会儿她又得像只脱水的鱼一样,只能在床上躺着,“二姐,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哼,你可别说你屋子里刚才走出的那个男人你不认识。”陈海云挑眉,决心诈一诈。
却唬得陈玉珂的脸惨无人色,一骨碌地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上疼了,“甚么时候我的闺房有男人走出去?谁?二姐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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