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意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朦胧,她环视一周,想起这是在贺商祺的家,第一次来他的家,她就缠着他插进来了。身体里残存着激烈性爱后的余韵,身上却很干爽,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缓缓坐起来,脑子里思绪很乱。
天还很黑,贺商祺不在房间里,她正思考着要不要去找他,房门就被打开,男生走了进来。
“醒了,”他低头看一眼手机,“还够时间。”说完又走了出去。
什么够时间,柏秋意脑子有些懵,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过了一会又渐渐接近——贺商祺捧着一个蛋糕走了进来。
蛋糕上的蜡烛闪着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贺商祺边唱着生日歌边缓缓走近,在她的身旁坐下。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柏秋意耳畔,她的心跳一点点加速,在胸腔里发出有力的咚咚声。
歌唱完,他轻声说:“柏秋意,许个愿吧,生日许愿,很灵。”
男生的眼睛特别亮,仿佛黑暗里的又一束光,柏秋意张张嘴,想说她已经不再相信生日愿望能实现了,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她低下头,掌心合拢,祝我们都好好的。
贺商祺霸道又嚣张,在自己面前老爱装成熟,但又拥有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和乐观,他说许愿很灵,所以她愿意相信一次。
祝我们好好的。
她在心里又默念一遍这个看似简单的愿望,睁眼把蜡烛吹灭。
贺商祺把台灯打开,又把蛋糕放在床头柜,直视她,认真地说:“柏秋意,生日快乐。”
“贺商祺,”柏秋意嗓子有些干,“已经很晚了。”
“不晚,”贺商祺打开手机,十一点五十分,“生日还没过。”
他挨得极近,手臂贴着她的,传来一丝温热,柏秋意喃喃道:“我都二十叁岁了。”
“二十叁岁吗,”贺商祺伸手搂住她,“那我们只差五岁。”
感受到女人的注视,他转头说道,“我小时候爱生病,上学晚一年,所以,”他揉揉她的肩膀,“我们差不多。”
柏秋意笑了,“你管五岁叫差不多。”
“对啊,”贺商祺点头,伸手拿来蛋糕和刀具,“十二点快到了,赶紧切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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