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度,柏秋意自然知道贺商祺顶到了哪里,小腹隐隐觉得有些钝痛,她不再得意,甚至有些惶恐地说,“等会,贺商祺,出去。”
贺商祺这次没如她所愿,他鸡巴微往外撤,又再次用力地往里撞,这次把半个龟头都埋进了穴心深处的缝隙。
柏秋意哀叫一声,觉得又痛又爽,她开始后悔刚刚对贺商祺的招惹,尤其是现在还背对着他,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他眼前,她隐隐觉得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脱他的侵占。
敏锐地察觉到她想要逃,贺商祺伸手搂住她的腰往后拉,两人下体相撞发出啪声,柏秋意没爬两步就又被抓住,她被操得失去力气,淫叫着趴下来。
贺商祺伏下身来,高大的身躯拢住她,他亲亲她的耳朵,“宝宝,别走。”
他情欲中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深海中的塞壬引诱着她,柏秋意当真不再往前爬,但她还记得自己此时的处境,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头往他那蹭蹭,柔声说,“可是我好痛。”
女人柔软的头发扫过自己的脸,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贺商祺觉得她就像一只猫,平时总是飞扬跋扈,到关键时刻就会服软,其实都是装的,过会又会翻脸不认人。
即使有些迟疑,但他还是没被她诱惑,而是伸手揉揉她的乳肉,让她重新沉浸在舒服中,才贴着她的耳朵说,“不痛的,宝宝的逼里好湿。”
柏秋意被他揉得软成一团春水,情欲又重新被勾起,她不知餍足的想让他继续动作,但被深入的钝痛又让她有些犹豫,她趴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按揉,既不拒绝也不同意,不知该怎么办。
偏贺商祺还在勾引着她,“不试试吗?”
听不到柏秋意的回答,他甚至做出要往后的动作,已经插进宫腔大半的鸡巴慢慢离开,产生了一股拖拽感,柏秋意又感到痛,但因为已经适应了一会,疼痛之下,更多的还是与众不同的爽感,她收紧小穴,着急地说,“别。”
贺商祺的欲擒故纵起了作用,听到她的挽留,他停下来,问:“别什么?”
柏秋意终究没能抵挡住诱惑,她给自己洗脑,其实也不是很痛,比从钢管上掉下来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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