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商祺跟着柏秋意回到家,两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柏秋意问:“手没事吧。”
贺商祺看着被她小心翼翼包扎好的伤处,“柏秋意,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刻意回避的话题被他直白地揭开,柏秋意转过头,不说话。
贺商祺的语气还是淡淡的,“除了辞职之外,还有别的事,想瞒我多久呢。”
一天的情绪积压下来,柏秋意有些疲惫,“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信任我。”
“不是,”柏秋意转头看他,“是我自己能处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心烦。”
“那戚渊呢?戚渊可以知道,相比起我,他是你更信任的人,对吗?”
柏秋意只觉得他话里话外都是质疑,有些不好受,她说:“我根本没告诉他,而且贺商祺,不是只有我有事瞒着你,你不也有事没跟我说吗,你要出国的消息还是我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贺商祺皱起眉,“我是曾经想要出国,但我现在不打算去了。”
“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
他说得理所应当,但这是柏秋意最不能接受的事,“我让你为我留下了吗?”她有些激动,“贺商祺,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言辞激烈,贺商祺也冷下脸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国。”
“你的人生不应该受任何人影响,包括我,”柏秋意不愿意看他,“我不想跟你吵,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回避的姿态明显,贺商祺的心也跟着坠落谷底,“要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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