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始终平静地看着他,现在他们做的事仿佛跟她那些无聊的实验没什么区别。
应山试图分辨出她眼底是否有一丝欢愉,但他只看到一片淡漠的虚无。
司琳也的确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是否是她之前损坏腺体的缘故,长久没有发情期的司琳似乎已经将性欲遗忘掉了,这种亲吻和爱抚对她而言跟握手礼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也不能理解面前这个男人一脸沉醉和投入的神情。
司琳轻轻蹙眉,他抱得太紧了,好像要将她揉碎拥进他的怀里。
应山的手从腰际上抚,干燥有热度的大手拢上她的胸乳,掌心和肌肤相贴,粗糙的指腹和温暖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粗糙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力度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脆弱的珍品。
司琳想起了她小时候偷偷拜托管家给她带进来的那只流云兽的幼崽,她很喜欢抱着它在怀里,用手轻轻给它梳毛。也像是这样的手法。
虽然后来那小东西被她父亲命人当着她的面给烧死了。
他这是把她当成宠物?司琳蹙眉。
司琳微微挣开他的怀抱,催促道:“硬了吗?”
“没有。”
应山昧着良心说道。
“快一点,别浪费时间。”
“嗯。”
司琳按下心里的不耐,继续和应山进行“性兴奋唤醒”的过程。
作为科学家,她当然对这点生理常识不陌生,毕竟她在白塔的那段日子里,还专门有一项课程是关于“如何让Ala获得最佳性爱体验”。
当然,那门课她的得分是0。
考试时她将模型机的生殖器捏爆,给她的监考老师约翰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终生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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