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圆第二天的果然是按照自己提出的要求给严奇邃做了一道爆炒猪肝,虽然火候不太好,可有顾瀚海在旁边监工,味道还是不错的。
专门摆放在严奇邃面前,假装是大厨做的,谁都不告诉严奇邃。
严奇邃当时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饭菜,尝试了一下猪肝,并没有说什么,严清圆眨了眨眼睛。
难道爸爸都没有觉得奇怪吗?
如果是大厨做的菜肯定会更好吃的啊?为什么爸爸都没有发现?难道说其实爸爸每次吃饭都只是填饱肚子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口味吗?
在无数疑惑和揣测之下严清圆最后看着桌面上的食物,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因为在吃完饭后,严清圆发现那一盘猪肝被吃得干净,只剩下一些配料。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今天严奇邃一直都在吃这道菜,而其他的很少动。
严清圆感动了下,心底酸酸的。
可是,非常非常的开心。
说实在的,很开心。
莫名其妙的觉得自从爸爸妈妈回来之后整个家庭的气氛都变得和谐起来,严清圆从来未有过的喜悦。
顾瀚海这几天没有上班,一直在家里,理由是陪严清圆度过恢复期。
可是哪里需要顾瀚海,私人医生在旁边随时待命。
只是严清圆之后的耳朵换药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自己被咬坏的耳朵,难免留下了很难看的印记。
当时疯癫的司雪语下了死口,虽然没完全咬掉,但是的确给严清圆的耳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虽然极力恢复了,却没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
这个缺陷,严清圆知道它会永远的伴随自己一身。
算是个警醒吧,是他严清圆做坏事的证据。
严清圆有一件事去论如何都想知道,为了知道这件事他不得不去主动见一次司雪语。
但是家里的所有人包括顾瀚海都对司雪语的消息守口如瓶,只知道送到了精神病院,但是到底是哪一个精神病院,没人告诉他。
严清圆也有些焦急。
很快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去了主家,做好了最后的铺垫,他很有可能就偷偷摸摸的走了。
如果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就会像一块石头一样一直压在严清圆的心头。
“真的不去看看?”严清圆再一次试图询问,“不管怎么说,阿姨也只是因为精神病。”
严清圆说这句话就觉得不对,在书中顾瀚海一脱离了司雪语就再也没回过头,现在的他将这个期限提前了,可顾瀚海应该还是那个顾瀚海才对。
“恩,不去。”顾瀚海在给严清圆上药,自从医生教过他一次之后,顾瀚海全部都是自己动手,做的比医生还要轻柔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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