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的人不在少数,人数足以开一间大包厢。
包厢内以两张大方桌分隔成两个区块,林净他们随意选了一处坐下,一碰到柔软的沙发,方佳安立刻瘫软如泥,翻开恰好放在她身侧的歌本,一首接着一首点起能够带起气氛的歌来。
程挚则负责替大家点起饮料,他侧过头,问了问身旁的司机程谚:「我能喝酒吗?」
「别喝太超过。」他頷首同意。
得到准许的程挚笑得开怀,越过程谚询问起低头捣鼓手机的林净:「林净,你喝酒吗?」
正打算发讯息和母亲报备的林净停下动作,抬头和他对视,笑着摇摇头,回应道:「不喝。」
程挚也不勉强她,一个个询问点酒的意愿后,抓了大概的数量,另外也点了些无酒精的饮品。
随着灯光暗下,宽大的屏幕开始播起歌来,方佳安和其他人在舞台中间劲歌热舞,铃鼓声和吆喝声混杂,震耳欲聋。
程挚等着酒来的同时,不知从哪儿变出两副扑克牌来,玩心大开,和那群紈裤子弟相处时的模样展露无遗,在这一区块开啟了喝酒游戏。
许是当惯了乖孩子,有机会接触平时无法碰触的领域,被程挚这一系列举动吸引的人并不少,他详细的介绍着游戏规则,示范每一种会出现的可能。
「每一小局输的组得喝下下注的杯数,最后结算喝下的杯数,杯数最少的人今天不用付入场费,由最输的人承担。」
参加的人多为两两一组,一人猜牌,一人则负责喝酒。程挚解说完规则及惩罚、奖赏后,自知拉程谚一块玩,那是一点游戏体验也无,他便直接问起林净来:「林净,要不要和我一组?你帮我压注或是选范围,不必有压力,我们就图个开心。」
他解说时林净在旁也专心听着,她对游戏有些兴趣,却苦于没法喝酒,见他这么说,没多想变答应了。
她和程谚换了位子,和程挚并排坐在一块。程谚则熟门熟路的拉出桌底的矮凳坐下,自动成为荷官。
他利索的拆开两副牌,将派不上用场的鬼牌抽出后,一双节骨分明的手麻溜的洗牌、切牌。
程挚见林净看得目不转睛,以为她是在佩服程谚的技巧,于是啟唇为她解释道:「以前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程谚总是负责荷官的角色。」
林净看着程谚的侧脸,在昏暗的空间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他坚毅的轮廓,迪斯科球的霓虹灯光照耀在他脸上时,她清楚看见他饱满的唇,有些诱人。
「为什么?」她反问道。
程挚心虚的摸摸鼻头,小声的说道:「其他人家里都有派司机接送,所以不用担心回家的问题,唯独我们不同。」程谚还未成年就已经学会骑机车,他们并不在乎无照驾驶会触法,但深知酒驾是不能碰触的点。因此每每参加这种聚会,程谚他都得滴酒不沾,确保安全和程挚回家。
等酒水上来后,游戏便开始。林净收回注意力,专注看着前几组的表现。许是刚开始进行,大家下注分外小心,唯恐成为受罚的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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