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自费,一定要想办法,哪怕只是得到马切特这些人的一点点指导都好!
想到这里,鲍博就恨得咬牙切齿,泪流满面:死师兄,不带这么坏人家好事的!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远去的文森特、康斯坦丁、格里格在那里谈笑风生,耳边还得忍受孟飞的数落:“别耍赖了!丢人不!”
鲍博现在的状态,跟爹妈
不给买玩具,坐地上撒赖的小孩没两样,整个人几乎挂在孟飞的手臂上,被孟飞拖着,在地板上拖出两条清晰的鞋印,引得众人侧目围观
林航别过脸去,决心宁死不承认自己认识鲍博,虽然他俩还一起参加了暑假集训,团体赛还都分在了A组;丁羽脸上表情非常难以用语言形容,因为他竟然被这小屁孩教训过——那一定是孟飞的意思,一定是!鲍博就是个学舌的鹦鹉!至于师姐文雯——文雯不在,去洗手间补妆去了。
总算到了没人的地方,孟飞一松手,鲍博一屁股坐地上了,一脸怨愤地瞪着自己的教练:你为什么要拖我走?为什么要拖我走?!你坏了我的好事知不知道!
“看来我是太惯着你了”孟飞抚额,鲍博的脾气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何况他是从来没打过鲍博的。
“我做错什么了?像你们那样,只会关起门来一个劲地练练练!”与其他国家,其他选手的交流也是很重要的。当年能与其他选手直接交流的国家队男单选手,也只有迟天一,没想到十多年之后,又只有鲍博,当然如果算上女单的话,安贞慧也可以。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孟飞试探地问,也许是章沛霖和他误会了?
鲍博气鼓鼓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气哼哼地走了:我就不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走了两步,立刻想起自己拿把伞还丢在那边的沙发上呢!这么老式的伞现在不好找了,那可是爷爷留下来得老古董,练了这么久才顺手,不能丢了。
他撒丫子一跑又没影了,孟飞正要教训他,话还在空中,鲍博人就跑没了,这下子怄得不轻,孟飞只觉得太阳穴上的血管又在痉挛,深呼吸几次都压不下这吐血的感觉。
鲍博跑到吧台附近的沙发,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大黑伞——康斯坦丁正把玩呢,他试着跟鲍博一样来个风车抡,但转不起来,文森特和格里格也试了试,都失败了。
唉!让我来教你们吧!鲍博觉得老美的傻大粗绝对有道理,这东西不是拿在手掌上转——就算转得动,能转得平稳转得顺溜吗?要把四根手指弯曲,让伞柄在上面转动,大拇指就是方向舵和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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