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把温香暖玉好好搂在怀里玩/弄一下,但顾慎却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意思,心里甚至想着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才好了。
听着顾慎离开了院子,陈曦这才将帕子扔到了火炉中烧掉,然后仔仔细细洗了手才作罢。
宿雨脸上有些不满:“姓顾的也太不要脸,之前凶神恶煞恨不能掐死主子,现在又来当什么深情男人,看了就让人想吐,主子您可别被他哄了。”
陈曦笑道:“好好好,你放心,我以后再不干傻事了好不好?”
原主是个别人捅她一刀,她还要反过来问别人累不累的人,可陈曦又不是,怎么可能被人哄。
但见宿雨总是精神紧张的样子,也知道原主的性格给这个贴身丫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于是陈曦再次保障:“你放心,我若是还想回头,怎么可能让你去卖话本子。”
宿雨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道:“主子您到底怎么写的?那个说书的看我跟看个风流种似的,搞得我怪不好意思。”
陈曦哪里好意思说自己写的是小黄叔呀,只好含糊道:“我写的挺正常的,可能说书人觉得故事足够吸引人,他觉得有意思吧。而且他是说书的,可以对本子修改的,我哪里知道他会改成什么样子。”
陈曦坚决不承认自己还有写小黄叔的黑历史,绝不!
哪怕日后宿雨发现话本子好像有点那啥,也必须认为是说书人修改的,与他这个原著作者完全没有关系!
宿雨自认了解主子的性子,自然是信了,然后欢欢喜喜拿出二十两银子:“主子,一本书卖了二十两呢,据说是近两年的最值钱的本子了,新人一般只给七八两的,您可真厉害。”
陈曦:“……”她缺这三瓜俩枣?
她把顾慎给的几两碎银子递到宿雨手中:“这是刚刚那人给的治疗费,跟打发叫花子似的,我可不想拿,没得恶心。”
“你再加上那二十两,然后找一窝乞丐,让他们每天大清早去国公府大门口撒尿,连续一个月后会再给他们三十两奖励。”
“如果他们能想出更恶心国公府的法子,我另外有奖励,最低十两,上不封顶。”
宿雨张大了嘴巴:“……主子,我相信你对那个男人毫不留恋了。”能想出这种阴招,得多大仇恨那。
而这边顾慎坐上马车之后,正要吩咐回府,却觉得好没意思。
陈瑜那个女人之前还是个好的,能玩能闹能讨人喜欢,可自从家里被盗事件出来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瞬间跌到了冰点。
顾慎心叹:陈瑜终究是个一心钻到钱眼里的女人,俗,忒俗。
想了片刻,顾慎吩咐道:“去花月楼。”
顾慎之前和同僚偶尔也会来这些地方喝喝花酒,解解闷子。不过自从和陈瑜勾/搭上之后,他便突然改了性子,若有闲暇更愿意和陈瑜玩在一处。
只是这阵子顾慎看腻了陈瑜,又加上丢失了大把的财宝,尤其还丢了几封信件。哪怕信上也没什么实质性东西,但总归心里不安,情绪不稳,急需发泄一下。
顾慎甚至怀疑银子和书信是陈瑜故意偷走,想着以后要挟他的。毕竟他在外面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得罪过的陈曦和大房、二房又没有偷盗的条件,所以他不得不怀疑陈瑜。
心里不舒坦了,作为一个男人,顾慎自然知道如何纾解,于是便到了花月楼,点了两个姑娘伺候。
小酒喝着,小曲听着,小葡萄嘴对嘴的喂着,最后还能直捣黄龙直冲云霄,顾慎觉得这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呀。
可正在曲径通幽最关键时刻,两个本在娇喘的女人突然大叫起来,声音尖利得能掀翻了屋顶。
两个女人吓得把顾慎给推下床去,然后抓起衣服就往外跑,口中大喊:“鬼,鬼呀。”
老鸨和几个打手闻声赶了过来,一巴掌打到女人脸上:“叫什么叫,把客人都吓走了你才开心?”
两个女人被揍习惯了,并不觉得疼,战战兢兢道:“顾,顾世子突然变成鬼了。”她们怕鬼,但更怕被顾慎那副鬼样子传染了。她们靠脸和身子吃饭,若是成了顾慎那样,说不得就被老鸨直接活埋了。
老鸨觉得这两个女人才是鬼,气哼哼地将她们推到一旁,自己走进了顾慎所在的房间。
顾慎这会子怒发冲冠,他是来玩女人的,可不是被女人打的!
这两个女人看着弱柳扶风的,竟然一下子就把他掀翻在地。命根子正在激动时刻突然受到这种打击,他这会子杀人的心都有了。
见老鸨进来,顾慎怒道:“你们花月楼是不想开了吗?不把妓/女调/教好了就出来接客,差点弄断我的命根子,我要杀了她们!”
顾慎话音刚落,便发现老鸨的表情不对劲,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东西一般。
老鸨到底是见多识广,肃着脸小碎步拿着一面铜镜放到顾慎面前,然后又飞速退到了门口,这才开口道:“世子爷,您有些不地道呀。你这是得了麻风还是什么?万一传染给我们姑娘,我们以后还怎么开门接客?”
“念着是老熟人了,我们也不敢跟您要赔偿,您赶紧蒙着头走人吧,别在这里倒打一耙了。”
顾慎气得拿起镜子来一照,自己吓得也是嚎了一嗓子,然后把镜子摔到了地上,站起来扑到老鸨身上,掐住她的衣领子:“你们妓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脏,竟然把脏病传染到爷身上,你们必须赔偿!”
老鸨本来想着这事双方各退一步过去算了,可谁想到顾慎竟然反口咬人,她掐腰骂道:“你这个连小姨子都能搂到床上的人竟然还嫌弃我们脏?”
“来人呀,把世子爷扔出去,让人看看这位嫖了不给钱的脸皮有多厚。”
能在京城立足并有花中第一楼称号,花月楼背后撑腰的可不是一般人,当他们好惹吗?
而顾慎和老鸨的对骂已经吸引了好几个客人和闲着的姑娘龟公们围观,大家对着顾慎的脸指指点点。
有一个人背后小声道:“听说这阵子宁国公大房倒了大霉了,前几天刚丢了一大半的家财,这会世子爷又成了这副鬼样子,他们府里不太平呀。”
接着便有几个七嘴八舌附和起来。
“听说是他娶妻不贤惠,娶了一个丧门星进门,所以克的家门不幸呢。”
“得了吧,这位世子爷早一个月前就休妻了,还把怀孕的妻子搞小产后将人赶出国公府呢。”
“这个我听说过,好像是因为原配怀的是个怪物,搞得府里怪事连连,所以才逼着原配堕胎的。”
“那都是屁话,好像是因为和小姨子搞到一起了,而那个女人也怀孕了,所以逼得原配让位呢。”
“报应呀,原配一走人,他们府里便怪事连连,谁克谁还真不好说,说不定人家原配还是个福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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