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原主知道了自己不被爱的事实,她不想让自己每天活在卑微里,于是拿出证据,提出离婚。
可原主没想到江南不仅在感情上渣,在钱财和事业上更渣。
江南娶原主,不仅是让原主成为门面,还怀着吞并陈家家财的企图。他现在还没把陈家家财拿到手,怎么可能放原主走。
江南知道原主如果把离婚真相告诉她的父母,陈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他。于是江南一不做二不休,竟然做出了原主从楼梯上失足滚落的假象。
其实原主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死,她听到江南和江母在进行最后的算计。
这个家呀,原来每个人都是魔鬼。
不仅她最爱的男人是,她的婆母也是。这个婆母明明知道江南出轨并生下私生子,甚至每年都会见那个孙子几面,却还每天打着催生的旗号羞辱她不能生。
这一场婚礼,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筹谋已久的阴谋。
陈曦缓了一会,这才从剧情里缓了过来。
陈曦自认见识渣男众多,但像江南这么渣的也是不多见的。利用女人的爱慕之心谋夺女人的万贯家财甚至生命,他们怎么可以恶心到这个地步。
尤其是男女主还打出真爱的幌子。
比如蓝白这个小白莲碧池,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坚持做着小三。而且在蓝白眼里,婚姻里只有不被爱的那一个才是小三,而她才是被爱的那一个。
至于原主出现比她早怎么了?原主和江南只是普通青梅竹马,又不是真正的恋人,江南最爱的、第一爱的只有她。
所以蓝白一直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无助的小可怜,而原主就是仗着家世好抢走她的一切的那一个大反派。
想到这里,陈曦笑了。
既然男女主这样相爱,那就让他们好好爱去吧。
陈曦穿着一身丝质睡衣坐在阳台上,一边欣赏窗外的美景,一边想着下一步的打算。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不等陈曦开口,房门就被打开了。
“少奶奶,太太想喝咖啡,说你煮的咖啡味道最纯正,请你现在立刻去煮一杯送到她房间门里。”
来人是个中年妇女,神色严肃,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不屑,语气里更是带着命令。
陈曦不信原主看不出这些下人的不敬,她却一直忍着,还真是恋爱脑上头啊。
陈曦根本不搭理这个下人,她眼睛依旧望着风景。是繁花不好看,还是鸟叫不好听?她不想搭理狗汪汪。
那个阿姨见陈曦不理她,气得声音大了几分:“少奶奶,太太正等着你的咖啡,还请你现在就立刻下楼。”
陈曦慢慢转过头来,冷冷望着这个女人,食指勾了勾:“来,你过来。”
那个阿姨在江家干了二十年了,自认只听太太的吩咐,对这个不受太太喜欢的少奶奶十分看不上。
但少奶奶都叫她了,她也不好装作听不到,只好走上前来。
陈曦一个巴掌甩到了那个女人的脸上,微笑着问:“你一个阿姨没受过职业训练吗?对待主人的态度就是这个样子?”
“就你这种不专业的货色,在我们陈家一天都呆不下去,早被主人撵走了。”
陈曦悠悠叹了一口气:“所以说暴发户就是暴发户,真真上不得台面。”
那个阿姨躺在地上捂着脸瞪着陈曦:“你,你竟然敢打我。”
陈曦一言不发,接着一个耳光又跟了上去,“我打你怎么了?再说我也没打你啊,谁看到我打你了?你污蔑主人之前,请先拿出证据来。”
陈曦不是欺负保姆,实在是这个叫张姐的阿姨不是个东西,天天帮着江母各种欺负原主。
今儿不给她点厉害瞧瞧,陈曦觉得都对不住原主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张姐捂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她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主子!这两巴掌把她的牙都扇动了,竟然还不承认。
张姐一气之下扯着嗓子尖叫起来,瞬间门引来了其他几个保姆的围观,还有姗姗来迟的江母。
江母不质疑张姐一个保姆为什么大喊大叫,反而先冷着脸质问陈曦:“陈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房间门里会发出尖叫的声音?好在咱们是独栋别墅,不然若是邻居们听见了,让我们江家颜面何存?”
陈曦冷笑道:“婆婆大人,您不责备乱叫的下人,反而一上来就责怪我这个受害者。难怪老话说,天下没有一个婆婆喜欢儿媳妇呢。”
江母:“你!”
这个平日里乖巧如猫的儿媳妇,今儿竟敢顶嘴!可见平常都是装给儿子看的。
张姐捂着脸哭诉道:“太太,少奶奶打我,您看看我这一张脸,都被她打出血了。”
江母看了一眼张姐的脸,瞪着陈曦道:“咱们江家可不是那等不懂事的暴发户,从来没有打下人的主子。”
陈曦忍不住喷笑,“婆婆大人,我们陈家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我们陈家可是从明朝时期就是正经的官宦人家,家谱里可是清清楚楚记载着。至于那些发达了几十年的,和别人比一比可能行,但和我们陈家比,也太可笑了吧。”
她今儿就打定主意不给这个婆婆好脸色了,反正早晚都是翻脸。
“你,你竟然敢顶撞婆婆!”江母指着陈曦,“你好大的胆子,回头我让儿子好好收拾你。”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摆婆婆的谱,真当他们陈家是吃素的?
陈曦就纳闷了,就这样的老泼妇老蠢蛋,竟然能站稳江家大房的位子,可真是只能说一声命好。
估计也是母凭子贵?
陈曦指了指张姐,“这个女人在我午休的时候闯了进来,从床上把我拉起来,说让我给太太煮咖啡。”
“我就想知道,太太是多馋我煮的咖啡,非得这个点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若是太太不介意,我出去问问别人家媳妇,是不是也都是睡着觉也得被仆人提起来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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