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了一下语言,他继续道:“就是在崇州境内支起一个高柱子,在崇州外面也支一个更高一些的,然后用粗麻绳在它们的顶端连接起来,把物资从长绳上滑过去……”
此刻白渺的想法很简单,甚至是稚嫩的,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头绪,便只能大致的说出来,或许屏风外的左右相能因此有什么新的灵感。
“好想法!”
忽然一声夸赞吓的白渺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头,他惊异的看向武帝,眼里满是控诉——为什么我们的悄悄话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涂修霆脸一黑,怒道:“贺闻舟!”
“咳咳,”贺闻舟立马抱拳认错,“臣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臣耳朵灵。”
夙全有几分好奇,是什么样的想法能叫贺闻舟这般失态,但他却不好意思问出来,只是头一次恨自己怎么就没好好练武呢?
武帝懒得理屏风后那两人,淡淡道:“既然你已经听到了,便和夙全着手准备吧,朕不听过程,只要结果。”
“是,臣领命!”
贺闻舟离开时笑的一脸兴奋,夙全只能无奈的跟在那人身后,任由派遣。
“陛下……”白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们刚才,岂、岂不是都被听到了?”
涂修霆不在意自己被听墙角,但自家小莲花却是害羞的紧,“若是你叫朕高兴了,朕便派人去警告贺闻舟,让他莫要说出去。”
虽然贺闻舟本来就不会说出去,但狡猾如狐的涂修霆却寻思着借此为自己谋个福利,毕竟香香软软的小莲花谁不爱呢?
只可惜白渺到现在也没有认清楚涂修霆的阴险狡诈,便只能烧红着脸颊、迷离着眼睛抱住男人,又把自己被吸吮得艳红的唇递了上去。
有时候说来也奇怪,在白渺从一开始被上供给武帝到现在,初时他只是单纯的觉着武帝不像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暴君”,并会在看到武帝某些英明的举动后为其残暴的行为找说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次入梦叫白渺看到了“暴君”背后的凄惨,他甚至逐渐对于武帝的一些行为有几分理应如此的感触。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白渺知道自己做不了心怀天下的圣人,便只能做一个心有偏颇的俗人。
而他就是偏颇着武帝,偏心于这个让他心疼又心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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