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想出来的这法子,不如你就亲身体验一番,好让我看看效果,是不是真的那么好使?”尚小楼缓缓地道。
古铜高柄浮雕烛台上的红蜡烛,烛油燃爆发出一噼啪刺响,淡黄色的火焰猛地蹿高,一股一股乳白色的稀薄白烟,袅袅上升,呛人的臭味混杂着室内香炉里的淡淡梅花香。
尚小楼的侧脸映着烛光,另一侧则遮掩在阴影下,猩红薄唇挂着恶鬼般的恶意,漆黑的眸子没有亮光,仿佛真的如同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罗刹恶鬼,一时间,护卫们愣住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尚小楼转身问道。
护卫们会意,把软成一滩烂泥,痛的全身大汗如同落水狗的李玖拖到包厢西侧的小隔间。
护卫心想,算这个人倒了血霉,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尚小楼。
要是惹到尚大帅,有什么恩怨,顶多一颗子弹完事,可是惹到了尚小楼,那得要剥皮抽筋,经历一番刀滚肉,那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隔间离的远,重重茜纱垂下,烛火摇摇曳曳,茜纱印有几道模糊朦胧的人影,偶有鞭子的鞭笞声,后有锤子砸什么硬物的声音,像是在砸核桃。
随着时不时响起的细微求饶声,尚小楼坐在中厅上的梅花雕藤木宽椅子上喝茶,嘴里哼着戏曲,看样子心情很不错。
而后一护卫从小隔间走出来,来到尚小楼跟前,说道,“少帅,他招了。”
“他都招什么了?”尚小楼反问道,护卫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清晰写着李玖和沈清川有什么恩怨,有什么仇,发生过哪些事情,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一桩桩薄物细故,都写在上面。
尚小楼看完哼了一声,吩咐护卫一句,站起来走往沈清川躺着的软塌,背对着护卫又说道,“记得把他处理的干净一点。”
“是,少帅。”
尚小楼抱起沈清川步出芳华歌舞厅,墨绿色的外套大衣盖在他身上,沈清川被遮盖的严严实实,脸低埋在尚小楼的臂弯胸膛处,只有两条西装裤包裹的匀直修长的腿露在外头,外人根本就瞧不见,分辨是何人。
芳华歌舞厅的后门比较僻静,尚小楼抱着沈清川就上了一辆黑漆福特轿车。
在他们走后不久,忽然有一重物从芳华歌舞厅的三楼摔了下来,重物还砸毁摆在芳华歌舞厅后巷的一云吞小摊子,血淋淋的吓坏了卖云吞的摊主。
芳华歌舞厅的老板听下手说出了人命,急急忙忙赶过去,赔了一笔钱打发那摊主,又喊来巡捕局的人过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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