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泊雅冲了个凉水澡,穿着白色浴袍,手持着一小巧瓷瓶,回到房间就看到沈清川裹着被子盖头蜷缩着像只蚕宝宝。
关泊雅走过去,扯了扯沈清川的被子,发现他窝在里头揪着被子不放手,关泊雅就将沈清川整个人连带被子一同抱起来,笑声从唇边传出,说道,“我的小沈先生,头发没擦干可是会生病的。”
沈清川缩在关泊雅的怀里像只湿了毛的猫儿,关泊雅拿来一条整洁干燥毛巾仔细擦拭干净沈清川的湿发,一点点敛去水珠,按/摩在头皮上的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让沈清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十分舒适。
沈清川嗅着室内熏炉的安神香,裹在柔软温暖的棉被里,睫毛轻轻/颤抖,上下扑闪似打着翅膀的蝴蝶,眼皮拉耸着,明显是犯了困意,昏昏欲睡。
一如玉石般冰凉的手指触及到沈清川的颈脖,温热柔软的肌肤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沈清川陡然就清醒了,反问道,“你在干什么?”
关泊雅的手指的揪着沈清川的浴袍的领子,正要往外剥,沈清川的手脚都在被棉被包裹着,施展不开,动弹不得,就如同一放在砧板上的鱼。
“帮你上药。”
关泊雅将沈清川放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剥开沈清川身上的浴袍,优雅得似一戴上白手套的绅士,动作很守礼,却莫名的流里流气。
关泊雅俯身/下去,贴着沈清川的耳垂的唇瓣是微凉的,可营造在两人的氛围,却让沈清川生出误会,热辣辣的。
青年的两颊似被晚霞染红,清湛的眼眸盛着水汽,清亮得似一把雪亮的勾子,要一点点勾起别人的暗火,沈清川卧躺在床上,白色浴袍似挂非挂地落在腰线的往下一寸的地方,他侧着头对关泊雅说,“那你上药的时候快点轻点啊。”
力道太重,他怕疼。
要是太慢了,他又怕那席卷而来的难以忍受的酥/麻痒意。
关泊雅半阖眼眸,遮掩去眼中的暗光,缓缓地说道,“这可快不了。”
修长的手指打开粉色彩绘瓷瓶倒出类似红油的流动液体,一股带着薄荷脑的浓郁药味在房间内四溢开来,在手掌中搓开,细细地涂抹在青年那雪白背上的几道鞭痕上,指尖着药落到伤口处似带着火热,在那几处明显的鞭痕上雪背跳跃。
药油似水珠落在荷叶,在雪背上滚动,那几道鞭痕落在这比陶瓷还要细腻的后背,没有让人感到可怖,反而生成这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特别是感受到指尖下肌肤的微微颤动,这种想占为己有的冲动更是登上了顶峰。
薄荷味的药油落在伤口处到不觉怎么疼,像是灼/热而后就变成丝丝凉凉的,让沈清川难受的的是关泊雅那若有若无,轻柔似跟羽毛落在他背上的力道,灼/热的手掌时而重时而轻抚背,让沈清川忍不住拱起腰来。
沈清川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痒。”
关泊雅的眼神逐渐深沉,沈清川拱起腰时,他就忍不住用力摁了一下青年的尾椎,往下还忍不住揉/捏了两把那挺翘似雪堆的柔软,故意地问道,“是这里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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