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气温骤降,男人知道她真生气了,见好就收。他把女人的衣服整理好,虽然她的身上没有伤口,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震怒的,当天下午,就有一队人马把沈氏的家底抽了个底朝天,一片狼藉,一夜之间所有的债主突然上门,沈氏的家底本来很丰厚,但耐不住对外投资太多,还没捂热乎呢,投资者突然撤资,沈氏钱庄的客户突然大批兑现,引发了恐慌,现在估计还在收拾烂摊子。
若不是听宁见月说她留了一手,没灭了这扎她一刀的人,息吾早就填平了沈氏,哪里只是抽他们家底那么简单?这女人被别人偷袭还留人一命,是在怕吗?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你来干什么?看我死了没?哪有那么容易死?背后捅我一刀?我不仅要他的命,还要他的钱。”山月起身把灯点上,这回看真切了眼前的人,息吾的胡茬又多了,明明样子没怎么变化,山月却觉得他变了很多。他这段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快来到这里?难道他最近在天寿?
“陛下最近是在搞什么大动作吗?”山月披着睡衣,灯光映衬下,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
已经很久没开过荤的男人看着山月的眼神都是发亮的,他凑近,她一掌抵住他的靠近,认真道:“这里不是皇宫,你可别乱来。”
“怎么就是乱来了?你我夫妻。”息吾直接扑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直勾勾看着她,柔声说道:“我不对你做什么,但总要给我点吃的吧?”
——问?问什么问?这种事情还要问?
山月直接一把啃了上去,仿佛在埋怨他的啰嗦。她很快扒了他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子,那带着龙鳞的触感,息吾笑了笑:“是谁说不要乱来的。”
“轻点,说不定疏影就快回来了。”
息吾轻笑:“你这话说的,仿佛我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上嘴一啃:“闭嘴,速战速决!”
一个霸道的吻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山月怕息吾的异香传出去,一阵寒意飘过,门窗“嘭”地关上了。异香局限于一室之内,香艳无比,月上中天,房中的人安静了,哪里还有那个墨色男人的身影。山月披着衣衫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冰蟾皎皎,一片清辉洒在灵鹤谷里,不远处的竹林发出婆娑声音,他如风而来,又乘风归去,从不走正常的路。
她正想爬回床上,突然腹中一股热流转动,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股异样很快又消失了,山月觉得自己身上最近异样频繁,之前十相子说她没什么问题,可她觉得问题很大。
第二日,云游归来的灵鹤听了昨天的大事儿,气势汹汹地跑到了凭虚峰找青阳算账,侍童还想禀报,灵鹤瞪了他一眼:“是想告诉你们掌门快些跑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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