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逼人,在巨大的大雨中那豆大般的雨珠打在翠的连帽衣上,是颱风来了吧?距离那名男子说出兇手身份已经时隔一年多,他没马上去找那名兇手而是默默地观察他观察了一年,为什么呢?因为男子指认的兇手实在是太普通了。
那名兇手有着自己的家庭,每天都能看到他送自己的女儿上下学,甚至每个週末都能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出游玩,因为实在完全看不出那人是兇手的跡象,翠事后又回到相同的地方寻找男子,但为时已晚,男子可能是因为已经透露兇手的身份所以另寻落脚的地方了。
流浪汉能待的地方很广泛,翠也不能一样寻找他的落脚之地。就这样过了一年,如果说那个人是兇手,那感觉他根本没有想再犯案的意思。怎么回事?是流浪汉在说谎吗?
时隔一年后,翠否认了那人不是兇手的想法,他潜入了那人的家很多次,第一次什么也没发现,但在后半年他发现放在仓库的斧头跟第一次看到的有很大的差距,它被磨得很利甚至在一丝光线中反射了那么点微光,他潜入了那个人的房间,房间相当的乾净一点灰尘也无,他打开了一个书柜想要绕进后面的隐藏房间,他为什么花了一年多?就是因为这个房间比他想像的还要难打开。
他屏住气缓缓地把柜子挪开,打开了后方的门,然后他看到了在他意料之内的画面。
所有被害人死后的照片都被贴在这里,有很多他都不认识甚至照片太多层层堆叠遮住了后方的照片,而因为事隔了六年多他好不容易才在相片群的角落看到了千的照片,千掛在天花板上那脸庞熟悉的让翠以为这都是梦,只要醒来了千依然会在他身旁轻唤着他的名字。
可惜这都是不可能的。
「哥」
他低声哽咽道,突然那人的房间外出现了脚步声,翠惊讶的将手中的照片藏进口袋了,没事的只要门外的人经过这房间后他就能马上逃跑了,但翠才刚想完门外的脚步声正好停了下来,接着翠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糟糕,这里是一楼,从窗户跳出去来得及吗?翠想完后决定赌一把,他绕出隐藏房间把柜子移回去,柜子很轻移回去很简单,接着他打开窗户准备要跳出去。
「你是谁?」
语落,翠的动作整个愣住了,说话的不是那个人,而是那个人的妻子,还是也让他的妻子意识一下她老公所做的事?但很可惜所有事情都不如翠心中所想的。
「你看到了吗?后面的房间。」
女人声音很轻,轻到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唯一让翠明白的是,这女人她也知道她丈夫的习性。是怎么一回事?被威胁隐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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