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兰若放弃去理解那个白大褂说什么意思,只闭着眼睛一通摇头,表示听不懂、不会说、别理我!不过却没有拒绝那个白大褂给她检查的动作。被扒开眼皮照亮眼珠,张开嘴巴啊了一声,被听了心率,被摸了好像包了好几层的脑袋,虽然听不懂,但是那位白大褂散发的温和气息十分明显,让池兰若微微地放松下来。
见她这样,那白大褂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看样子是头部受了重创,不仅失忆,很有可能连生活常识都会忘记一些。”
后面一群人里面有两个领头的便衣,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的担忧,那个年轻的警官说了一句:“警部,怎么办?这是唯一的幸存者了。”
那位警部欧阳景山皱着眉想了半天,看着白大褂继续和池兰若折腾,问年轻警官:“壬星,被害人的身份都确认了吗?”
池壬星警官回答:“是。十几位被害人身上的物品全部都没有遗失,几乎可以确定不是为了财物而杀人,而且被害人的身份”池警官皱着眉头,看了旁边的白大褂和身后的一位护士,将嘴巴贴到警部的耳边,轻声说道:“被害的十几个人,都可以确认,是前翁伯达组织的组员,但是据走访他们的邻居和朋友发现,这些人应该是跟着翁逸云洗白的那一部分,他们已经过上了稳定的生活,大都娶妻生子,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都出现在那里对了,死者里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份证上显示姓名是,肖逸云,但根据身份比对,可以确认是翁伯达组织的前老大的女儿翁逸云。身份证上应该是改的假名字。”
欧阳警部点点头,也小声地回复道:“看起来应该是翁睿明做的无疑,这家伙可真狠心,连亲生妹妹都不放过。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唯一的幸存者现在状态也不好对了,幸存者是什么身份?”
池壬星警官被问的顿了一顿,然后说道:“幸存者身上没有明确表明身份的东西,根据年龄来看,应该是前翁伯达组织里某个人的孩子。现场遗留物品中倒是有一个多余的身份证,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倒是跟幸存者很相似。但是他的身份证注册的是另外一家人的孩子。”
“那一家人来认领孩子了吗?”警部问道。
“没有,我派人走访过去的时候,那家已经被灭门,案发时间和这件案子的时间差不多,全家几口全部都死了,不知道和这个案子有没有关联,我也没敢多问。不过邻居说他家的确还有个男孩子案发当天出门以后就没回来。看起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孩子。”池壬星很快将事情交代清楚,心下有点沉重,这个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和他相关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池兰若被白大褂折腾着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又摆了几个白大褂指示她摆的造型,被折腾的头晕眼花,白大褂终于放过了她,让她坐下来休息,自己则是走到两位警官面前说话:“初步看来,身体没有收到什么太大的损伤,只有头部的脑震荡比较严重。”
欧阳警部问道:“那怎么办?需要住院观察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