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再上前了。”
“为何?”
“我偏要……”槿棉上前钳住他的肩。孟雪河稍稍用内力想把她振退,但槿棉早已预料到他的气息,飞身到他面前。
背对着月光,他的脸在暗处,五官十分模糊,槿棉仔细看,他纤长的脖子上有三条的新伤,浅浅的,像是女人的指甲划伤的。
“怎么回事?”
“和余长老起了点争斗,她不同意我与二弟和解,她是我父亲的主要支持者之一。其中关系比较复杂。”
有多复杂,槿棉望着他清瘦的面庞,这两兄弟在某些角度真的很像。
孟雪河摸摸她的头,“有时候我在想,若你和二弟永远远离这江湖是不是更好。”
“不会好……我已经看过了……”槿棉喃喃细语。
“你又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孟雪河搂住她的身体,他的胸口温热。浓烈的气息让她感到燥热。
槿棉摩挲着想推开他他却搂的更紧,“说说,今夜为何难以入眠?”
槿棉想说的话还是被堵在了口中,她该如何和她解释,这事情的动机本来就会让两人矛盾加深。说说谢明川?好像已经回不去了,槿棉低头望着脚尖若有所思。
肚子好像已经有形状了,孟雪河也注意到槿棉的肚子比之前更隆起。
“怀孕会长这么快的么?”
“按理说要足月才能看到形状”孟雪河微微抚摸她颤抖的身体。
槿棉想到天魔蛊是妖物,自己怀的孩子真的是普通的人类么?
蛊蝶同时觉醒了。
“或许上天真的是在考验我……”槿棉害怕没有到来的事物。
“不,你才是在考验我。”孟雪河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他高挑的身体弓着身子才能勉强让鼻子勾到她的脸颊。“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孟雪河贪婪的嗅着她的发丝,他知道她不会回应自己什么。即使她只是逢场作戏,为她付出所有他甘之如饴。槿棉眨了眨眼,或许她才是设下危险陷阱的人,他就像自己的猎物愿意自投罗网。
“不要……”孟雪河抚摸她胸口敏感的部位,槿棉的身体像过电一般颤抖着。
“这一个月,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抱你。”
她的眼中映出一双阴郁的眼睛,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槿棉柳眉微蹙。今夜的别院也是安静的可怕,山腰的海棠被浓雾遮住。目光流连之际槿棉已经被翻过身放在软塌上,走廊尽头是一个六角的亭子,晚上月荷会放下纱帐,槿棉不小心碰到了软塌旁的七弦琴,琴音在山谷中回荡。“哈……”槿棉就像受惊的小兽将身体蜷起来,纤长的手指立即被男人温暖的手扣住,他俯下身银发像帘子一样遮住了她的脸,一个绵长的带着掠夺性的吻,几乎把她吻至眩晕。山间的雾气就如同一团漆黑的墨在她眼底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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