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相处,苏秀当然知道郑毅在打什么主意,又怎可能让他如愿?
“怕的是二哥你吧?怕被我知道你其实是个三秒男?”
她故意刺激他,那张好看的小嘴就是吐不出漂亮话:“又是舔又是抠的,怎么,你下面没长东西啊?还是说……是坏的,用不了?”
“放你妈的屁!”
看来这酒是没醒,郑毅不仅直接爆了粗口,连椿城方言都急出来了:“苏秀,你他妈耗子舔猫批,没事找刺激是吧?”
向来游刃有余的家伙,竟也会为了胯下那点事儿而恼羞成怒。
郑毅急了,苏秀就舒坦了,说明她再次把节奏掌握在了自己这边。
“咱们谁是耗子,还真不好说哦?”她笑得嘚瑟,晃了晃两条白花花的腿儿,“刚刚是谁舔得起劲儿来着?小·耗·子~”
“操!”
忍无可忍,郑毅左胳膊将苏秀右腿揽在腰侧,右手掌着左腿挂在肩头,纤瘦的小丫头两腿大开呈90度,整个下半身浮在空中。
左手握住身下早已挺立多时的狰狞肉柱,少年劲腰一挺,便朝着那湿漉漉的花穴口捅去。
连进一根手指都比较费劲的窄小穴口,突然被巨物强行造访,让苏秀一下子变得紧张。
龟头分开花瓣,蛮横地想要闯入,勉强挤进一个头,却已是进退两难。
那小口儿还是太窄小了,至今为止唯一的造访者就是郑毅的食指,未做扩张与适应,又如何能容下比食指还粗三四倍的巨物?
郑毅额头上急出热汗,本想咬紧牙使劲儿一鼓作气顶到底,却晃眼看到了苏秀拽紧床单的小手。
本就骨感十足的手儿因用力过度而筋脉突兀,手指狠狠扣成拳,将床单抓出了一个小山包。
顺着她发力的手臂望向她的脸,只见她好看的五官几乎快要拧巴在了一起,可知是真的疼。
在进入的那一刻,明显的阻隔感让郑毅意识到这是苏秀的第一次,也正是穴口的这圈阻拦让他找回了被苏秀激走的理智。
这混账丫头,到底要把他逼疯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郑毅交换了个深呼吸,故意朝苏秀搭话:“现在知道疼了?该!”
被成功吸引了注意力,苏秀自然不服气地张口反驳:“呸!明明是你技术差!哪有你这样不打声招呼突然硬闯的!”
“你自己打开门邀请我进来,然后又说我硬闯?”郑毅被气笑了,若不是念着她还在疼,他真想不管不顾地狠狠教训她一顿。
可是他舍不得啊,他从小就珍视在掌心里的丫头,哪怕被划伤了手指都会让他心疼许久,又怎么忍心让她因自己而受苦受疼。
可事已至此,他还能做点什么来缓解她的疼痛?
黄片上可没教过他这些,那些男男女女们脱了衣服便是一通狂插猛干,但以苏秀目前的状况来看根本不可能像那样实行。
郑毅虽说没有经验,好在领悟力极强,没有傻乎乎照搬黄片上的举动,而是缓缓试探性地往里推进了一下。
苏秀疼得嘶了好几声,郑毅只好稳住,一边询问她的状况,一边斟酌着挺入的时机。
一连几次下来,两人并没有进步多少,反倒是让彼此都难受得出了一身热汗。
“不行,你还是一口气到底吧!”长痛不如短痛,苏秀是真不想被反复折磨了。
郑毅心道他也是这么想的,可他得有那个条件一口气到底啊!
“你别绷那么紧,放轻松,不然我进不去……”
她穴儿本就窄小,他那物又那么粗大,两人尺寸本就不匹配。
而且郑毅又是龟头上翘的雁首型阴茎,想要进入就需要一点儿技巧,再碰上苏秀是第一次,整个小穴紧得似要把他阴茎绞断一般,简直是难上加难。
“你从刚才就在说什么放松放松,可我已经放松了呀!”
苏秀完全理解不了放松到底是什么含义,她越是有意识要去放松,穴儿反而绞得越紧。
摸清是个什么道理后,郑毅一手抚上她前端的小花珠,一边将脸贴在她大腿上轻轻磨蹭。
“秀秀……”他柔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从所未有的亲密和深情。
被郑毅这一声唤得起了一身轻颤,酥麻感连同他的声音一起顺着大腿一路蹿向了苏秀的小腹。
“别、别这样叫我,恶心死了!”
嘴上骂着恶心,双手却不自禁捂上了泛红脸颊,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失态。
“‘这样’是‘哪样’?我不是一直都叫你秀秀吗?”丝毫不受她咒骂的影响,郑毅闭上眼,像是沉醉在享受中一般,嘴角勾起弧度,依旧不停唤着:“秀秀……秀秀……”
像是在吟诵亘古的爱情诗歌,少年一边呢喃,一边抬眸朝他的少女献上秋波:“秀秀,你害羞的模样真是你最可爱的时候。”
“什……啊——!”
苏秀正欲开口反驳,身下突然一记深顶将她剩下的所有话语悉数撞碎,只余下一声娇媚无边的叫喊,与嗡嗡作响的空调运转声一起回荡在老旧的旅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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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能给我两个珠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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