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蕤都觉得自己魔怔了,临睡前还抱着手机边放大图片边回想着人家的手对比,结果晚上就没睡安稳。
她觉得在做梦,可背靠着的胸膛又烫得自己不确定。
脸颊边印下一个温热的触感,秋蕤吓了一跳,想转过头看清他的脸,他却把头埋了下去。
轻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耳根,颈上,有些痒,又有些奇怪,她偏了一下头,身后的人却摩挲手背抚慰她。
轻轻啄吻的声音在耳旁“啵啵”作响,待她慢慢习惯,温热中就带了又软又湿的东西,秋蕤一惊,涣散的眼神清明了两分。
他感觉到自己的拒绝,却没理会,挑了颈侧的一块地方就慢慢地舔,绕几个圈又含到口中,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地方会这样敏感。
才被他这样轻轻舔了几口,下面…就流水了。
她还像没骨头一样,软软地塌在他的怀里,甚至,她连身后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样一想,愈发不自在,挣扎着扭了扭身。
不知何时,手背上的大手也悄悄地溜进了衣内,紧紧地箍在腰侧不让她动,烫人得很。
距离上次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只记得自己被喜欢的手指捏了乳尖,白乳红果上不属于自己的大手,怎么看都很色气。
“再扭我要掐乳尖了。”
低哑的声音才入耳,秋蕤就吓醒了,双眼睁得溜圆,在被窝里急急地喘气。
怎么会这样?!
这声音!
自己…自己怎么能梦到他呢?
梦到那个,才见过一次,做白灼虾会剥壳的那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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