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穿着,我那身是有些扎眼,不好办事,我啊,就穿这道袍了。”
原来的衣服只是我入梦时穿的,并不是真实的,所幸一并扔到了篝火里,算是添柴加火了。
我呢,看着这件蓝白色的道袍,笑了笑,“就穿它了。”
倒是感觉挺舒服的。
找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坐下了,在那烤火。
看着外面的大雨,和我第一次来,一模一样,一定得吓到半夜了。
上次我和狐碟好像就是在一个破庙里渡过了一日第二天才赶路的,今天恐怕还得这样了,有些挠头。
“难不成山河图的主人一来,就会下雨,很有可能。”
要不然不会这么凑巧。
这时,黑虎兄也看着门外的大雨,很诧异的一直盯着,一言不发。
我便询问,“这雨真的很奇怪吗?”
“嗯,我不记得下过这么大的雨,这山河图里的天气都是循环的,设定好的,而不是外面,是变换的,所以哪天下雨,哪天不下雨,都是可以算出来的,我不记得今天下雨,这很不对劲,山河图按部就班,千年不变,不知为何。”
“??????”
那就说明,肯定和我这位山河图的主人有关了,哑然失笑,看来这山河图还是认主的,知道现在在我手里。
我呢,就又发问,“黑虎兄,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嗯,我有个问题问你行吗?”
“问吧。”
它继续看着门外的大雨。
我便询问,“你为何对山河图的主人这般好奇啊,有事吗?”
“嗯,有点事。”
它到没多想,言无不会,“我具体是什么我搞不清楚,但我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让我找到山河图的主人,说我早晚会遇上,之后它会带我离开这里。”
“什么?!”
我纳闷了,甚至一惊,“你说什么,你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个声音,说你会遇到山河图的主人?这,这也太假了吧。”
“你看,我就知道,每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是这个表情,哼哼,你是不是想说,山河图的主人不会进入山河图的,或者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啊。”
黑虎王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但我的脑海里就是有这句话。”
“??????”
我无语了。
他已经说对了一半,他会遇到山河图的主人,也就是我,可我怎么把它带出山河图啊,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它没有肉身,出去就是魂飞魄散。
除非我给它找一个肉身,但哪里去找啊?
还有,它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出去又有什么用啊,送进动物园被参观?我摇了摇头,感觉这件事有可能是某种机缘。
但机缘未到,便安抚黑虎王,“我想既然你被人提醒,就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再此等候吧,没准就会实现呢。”
“哈哈,这才对吗?我一定会等到的。”
黑虎王笑了,起身甩了甩黑毛说,“你小子这话我爱听,不妨我陪你一场,行啊,我争取早些遇到,到时我一定说给你听。”
“好,好。”
满口答应了。
但命运这东西谁说的准啊,没准真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在那看着门外的大雨,也愣神了,希望雨赶紧停,我赶紧去汴梁,赶紧把我想知道的问清楚啊。
但雨却是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瓢泼一般,天漏了一般,不停的下,不停的下,我进来时本就喝了点酒困了,和外面的时间有不一样。
便缩在了遮风挡雨的角落,说,“黑虎兄,你先守着,我睡一会儿啊,有些困乏。”
“行,行,你睡吧。”
黑虎王倒是单纯,点头答应。
我便缩在那,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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