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喜房,「我本想等你回来之后,休息几日,再举办这场大婚。然而实在是等不及,我恨不得立刻让天下知道,你就是我一生的唯一。」
红盖头轻轻扬起,我的唇让他一口含住。泪水饱含感动与喜悦,咸咸的,却也很甜。纵然我至今仍想不明白,这可称作国之栋樑的男人,怎么会对我这般死心塌地,却也让我爱得不能自已。
凤冠离了头,两束头发交缠在一起,他一刀剪下,就像以前做的那样。合巹入肚,两只酒杯落了下床,大红喜袍让他除了个净。
我的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肩头,在他的上臂,胸膛,腹肌迷恋抚摩,流连忘返。
他闷哼一声,让我跌进床褥,两条精壮的大腿分跪在我身侧。
「你这女人,招数那么多。」低沉醇厚的嗓音哼笑,他将扬起的柱抵入我双峰间。
「来,试试。」
我虽然见如雪操作过,双乳却无法完全包覆住他。
我无奈揉搓了两下,「你不会舒服的,换个方式吧。」
谁知他却捏了捏左侧胸蕊:「真不该将醉仙楼让出去,你瞧你这小身量。」
我气得将他的手拍开,「你起来,我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你这妖孽!」
他倒是听话起身,再合作的躺了下来。我就着硬挺的玉柱向下一沉,窄径让硕物一撑,简直要将我劈开。
我冒着冷汗,适应着过大的前端,而那男人,还轻松愜意的哼笑:「需要帮忙么?」
我扯来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臀部顺势往下,将他全根没入。
「啊!」突然的饱涨让我痛得两腿发软,身下的男人立时出手扶住我的腰侧。
「我的墨儿,进步神速呢。」
适应了他硕大的灼热物之后,我抬起双臀,开始上上下下的摆动。
他原先还想看我笑话来着,不一会儿便让我时快时缓弄得阵阵低吼。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揪着床褥苦苦忍耐,醇厚的喘息声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倾下身,抓住他的下顎,狠狠吻咬了他的唇。口中一股血腥四溢,他的下腹沾满了湿亮的潮水。
「你这女人,偏将魅术学得嫻熟。」他用力一扳,将我的双腿抬离了床,我失去了支撑点,被迫倒向他。「够了,我知道你的能耐了。」
身体让他一翻,他恢復一贯高高在上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一下,怕不是又要叁日下不了床了。
我双目一暗,是他的手遮住了我的双眼。随后,胸蕊落入一个潮湿的环境。他毫不掩饰的大声吮嘖,那声音听得我简直要羞死。
「墨儿,你喜欢么?我这样做,舒服么?」
长指转入下处,肉杵才扩张过的小径随即偎贴上他的指,无意识地一夹一放。
「你怕不是狐狸精变的。」他语带些许怒意,宽肩伏下,在我身上四处凌迟,颈子尤其让他烙下无数红印,而下身的指头更是狠烈,猛往上壁一处揉按研磨。
春潮一波漫过一波,我的腰身拱得紧绷。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我泛着泪珠着朝他大吼。
「但你的身体,却很喜欢。」长指抽出,肉柱就着湿滑蜜液,直直捣入底端。我长长啊了一声,得不到蓝嗣瑛的怜惜,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深深浅浅的顶撞。
「嗯啊……你……啊啊……」我想让他慢点,这身子尤其敏感,经不起他一番穷追猛打。但他明知我受不了,却使坏的加快了速度。
每一回行房,我方能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双腿让他折了上去,身上的男人打桩似的对我一顿狠钉。他甚至揉上隐蔽的小核,双处刺激让我一次一次为他弓起又断线。
我忍不住泪,如此愉快的折磨实让我进退两难,最后我放弃抵抗,随他开合,妖嬈起舞。
他赤裸的背,多了好几条红色抓痕。
天还亮着,而王府的主人在房里逞着欲。外头微风徐徐,鸟鸣啁啾,他将一身元阳注入我的身体深处。
我让他撞得天昏地暗,连他退出膣穴,双腿也没能闔上。
「墨儿,再来。」
尚未理解他说的再来是什么意思,一条腿又让他高高抬起,那巨物缴械后并无疲软,反而换了个角度,再次抵上径口。
他罔顾浑身绵软的我,还有没有精力陪他再一战,便缓缓推着下体,九浅一深的送入又抽出。
「蓝嗣瑛……不行……」我强忍刺骨快意,拽住残存的理智向他哀求,却忘了他最喜摧残弱者。
果不其然,换来连连深捣,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张口只剩哼哼哀叫。
「你听,你的声音多悦耳。」
我羞赧别过头,将脸埋进被褥里,细细地说了声快点儿。
他却作对似的,将速度缓了下来,避开敏感处几番廝磨搅弄,险些将我逼疯。
我悄悄挪移下身,想继续积累快意,他不难发现我的意图,随之闪躲。
「你……你太讨厌了!」几次失败后,我终是气急败坏的哭骂。
「别气,你喊声好哥哥,我便给你。」那可恶的男人,定要将便宜佔个够,才肯罢休。
「好哥哥,好哥哥。」我觉得我也忒没志气,但谁让他这般难耐的吊着。
「墨儿真乖。」他不再逗我,一推一送屡屡撞在恰处,快感迅速涌上,漫延至五体。
让他拋上云端,眼前烟花灿烂,我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下身痉挛似要将他嵌入深处。他将长龙推至底部,一股一股的热流迸射,他与我偕同璀璨了一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