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衡崇额间忍出一层薄汗,为求不贪舒适,他常年冬日都不用炉子,一床薄被了事,此刻为着身下这团身子差,下人出去前放了个有余温的银丝炭盆进来,更让他躁悸不已。
帮他少年登朝拜阁的自克,此刻像纸糊的一样。
罗玉铃只觉着他太烫人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热,浑身上下既硬又烫,跟他外表截然不同,他分明应该是个肃冷谨重的君子啊!
可君子想将她吞下去,郁衡崇手指在她软嫩的乳尖上捏了又怜惜的抚触,继而下滑朝着那比窗格上更似贝类的腿间过去,在手指挤进去轻缓刺戳两下后,罗玉铃绷紧了身体,呜呜的哭出一点声音,她泪眼朦胧,实在不知所措。
郁衡崇只是本能,他觉着她每一处都软乎的要化掉一样,能把人吞进去,合为一体,见她胆小,略微停了下,放低些声音哄她,“这是寻常事。”
罗玉铃试着左右挣扎往上逃,但有人忍到这一步,黑眸沉沉的盯着她,直把她看的渐渐又不敢动弹,只无助的躺着啜泣,下身被人不轻不重的揉摸。
罗玉铃没一会就好受了些,她皮肉不争气,更能体会到那等隐弱的微痒,只几下后竟就能不由自主的顺势动动。
她眼睛微红,失神着不由溢出哭吟,郁衡崇亲下她的唇,眸间紧紧盯着她的神态,在手指又被清亮水冶液打的透湿后,不动声色的微微分开些她的白软贝肉,早就硬的筋根爆起的阳具对着她的穴口插进去一小截,朝前顶了两下。
罗玉铃被涨的不由缩了缩,还没察觉到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却见他猛的闭眼仰头,上身猛的后撤些,她看见他的下颌冷白若刀锋般,喉间滚动,唇间倒吸一口冷气,连手臂上青筋都鼓涨起来。
“……你怎么了……”罗玉铃自己也好难受,可他实在不对劲,便勉强撑起上半身朝下面看过去,然后震惊到失语,眼睛看着他那处,翻身就想朝床边逃。
怎么这么粗大的一个!好骇人,她的手臂都不见得是那样的!
“我会死的……”在被拽着脚踝拉回去重新压住时,罗玉铃哭的泪珠成串,手指捏住他的胳膊,连连摇头,“会死的……”
郁衡崇用手抬下她的下颌,察觉湿润一片,便把她抱起来,吻咬她软红鼓涨的乳尖,安抚她,“不会的,夫妻之间都是这样。”
罗玉铃当下无比后悔自己没看那个舅母给的册子,在见他这么冷淡一人耐心说了半天后,终于将信将疑,郁衡崇看着她腰上那块随着动作不停晃的玉坠子,喘息声欲盛,“……腿分开些。”
然后罗玉铃觉着他绝对是骗自己了,她压根吞不下去,而身上那人仅是进去了不过一半,就像疯了一层,既异常生疏,只凭着快感索要,又有种无师自通的冲劲,掐着她的腰不许她后缩,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往里顶,罗玉铃哭的嗓子哑了,小臂无力垂在他后背处一晃一晃。
“这是在哪?”郁衡崇突然问她,罗玉铃哪还说的出话,只连连摇头,这人便突然起身从床上下来,她被悬空抱着,瞬间没了撑点,下面被撑圆到薄白一圈的穴口一下子又吃进去一寸,那阳器被刺激的更涨了,把罗玉铃插的要往后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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