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停到别墅车库里,司机从后视镜看去,付荣只手撑着额头,俨然一副被酒精折磨的痛苦模样。付荣拒绝了司机的帮助,操着沉稳的步伐迈入家中。
付荣站在门口,看向二楼时,犹豫了一会儿。他拎着一个纸袋,最终走去了反方向。
杂物房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尽管已是深更半夜,但那是钟月故意而为之。她留了一盏灯给付荣,以防他每回闯入,都会吓醒自己。
见此,付荣皱紧的眉头松了些。他将纸袋里的衣物拿出来,揉成一团,抓在手上,然后走了进去。
躺在凉席上熟睡的钟月,穿着一件短装吊带和一条长裤。付荣不禁暗诽,明知道要挨肏,那就不该穿衣服。赤条条地等着自己,难道不好吗?
付荣靠坐在书桌边上休息,他揉着太阳穴,头疼始终不曾缓解半分。公司与政府长达四个月的交战,终于在今日谈妥,签订了合约。但长期睡眠不足的情况下,他的精神被酒精彻底击溃,非但没有释放压力,反而沉重了不少。
不知是否感应到什么,钟月悠悠转醒,坐起身问道。
“付老板,您没事吧?”
付荣没有理她,而是把手里的衣物扔到钟月脸上。钟月一怔,等看清是什么东西了,笑容渐渐展开,甚至激动地说道。
“谢谢付老板!祝老板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闭嘴。”
钟月捂住嘴,不让废话从嘴里蹦出来。她走下床,摊开那件衣物,双手举在空中,欣赏起来。原来那是一条黑色小礼裙。
看钟月笑得眼牙不见眼,付荣知道这条等了一周的裙子,不亏。
钟月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裙子虽然漂亮,但目前需要她关心的,是送裙子的人。她走到付荣面前,有点紧张地指了指他的领带。
“我帮您…解开…”
付荣不置可否,手却放了下来,双臂转而撑在桌上,上身微微向前倾斜,两条长腿交迭,看似正悠闲地等待着对方的讨好。
钟月半垂眼睑,视线不敢乱瞟,尝试专心地解开领带。可付荣身上的酒味,暗中刺激着她的味蕾,使她慌了神。她想偷看一眼,就一眼,不多。没错,她怕什么?反正对方不会发现,她就要这么做!
钟月抬眸,心脏随之咯噔一下。她明白自己中计了。付荣一把拦住钟月的腰,用嘴扑吻上去,完成了彼此初次的接吻。
付荣的气息没有被欲望搅乱频率,他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猎人,对待猎物,不论耐心,亦是计谋,都要比任何人多得多。
付荣一米八九的身高,在本就狭小的房子里,看着更是拥挤。钟月被他抱在怀里,看似温柔,其实下流得不行。他的一只手从前面,伸进钟月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大掌先抓几下肥软的小逼,然后用中指在缝隙来回摩擦,时不时经过阴蒂,窃喜对方的颤栗随自己而起。指腹轻压内裤底裆,对准逼口,往里戳几下。
钟月的身体禁不住诱惑,付荣能摸到她的内裤湿了,渗出的淫水黏黏的,沾了一点在指尖。而后,他竟中途抽身,离开了她的唇,低声问道。
“想不想我进去?”
付荣在隔靴搔痒,的确使钟月不上不下的。她微微点头,说道。
“想…”
“那等下挨肏,你可不能喊疼。”
钟月还是点头。就算她喊疼,付荣下手的力度,该多的绝不少。
付荣扯住钟月的头发,迫使她仰头张嘴,吞下自己渡过去的唾沫。他愈加激烈地啃咬她的唇舌,愈加贪婪地汲取她的呼吸。
内裤并未褪下,单单是撇开一边,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逼里的手指模拟鸡巴的动作,上下抽插,速度之快,咕啾咕啾地流出淫水,弄湿了他的掌心。
钟月的大腿颤抖不已,重心一点点压到付荣身上,腿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她的上下两张嘴都吃过鸡巴,吸吮入侵的外物时,技术逐渐灵活,感受逐渐敏锐。
钟月两手紧抓付荣的衣领,在高潮的一刻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付荣手里。好在都是错觉。她缓过来后,低着头,用手背抹掉嘴上的水渍。
付荣看到钟月脸颊的酡红,笑而不语。他将指尖粘连的乳白淫水,涂抹到她凸起发硬的乳头上,缓缓说道。
“帮我脱衣服。”
每当一颗衬衫纽扣被解开,钟月便会轻哼一声。她的乳头被人玩弄着,微凉的指腹触感浇不灭从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欲火。
两人终以肉体赤裸相对时,钟月都出了一身汗。她爬到床上,撅起臀部,等待肉刃的鞭挞。只是付荣好似经过一番计算,略微不满地说道。
“用手掰开。这么小,怎么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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