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一条腿踩着她的脊梁,手上捏着那根链子。
庄玉玲的头始终仰着,低头的风景看过一次,人的脊背就弯了。
叶靖榕从推车里端出食盆,那食盆显然是给宠物使用的。
脊背上的重量消失了,男人用脚踢了踢塑料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庄玉玲觉得脖颈一沉,那条链子伴随着男人的轻蔑,强硬地将她拽着脱向食盆的位置。
那里放着烤制的肉块和土豆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庄玉玲目光如同被磁铁吸住一般,落在散发着香气的食物上面,但她只是忍耐着,伏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
她不是一条狗,她是人,她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坚持,以及那点在男人眼里微不足道的骨气。
“给你三秒选择的机会。”
叶靖榕的声音极端冷静,仿佛面前的只是一尊木偶。
“一。”
“二。”
“三。”
庄玉玲没有动弹,大理石瓷砖冰凉,隐约倒映着她漆黑的影子。
后穴被撑开,冰凉的液体灌进肠道,庄玉玲也不想抵抗,放松地让液体渗进更深处。
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菊穴里的液体像是直接连着她的胃,一动就是五脏六腑的绞痛。
肉体上的痛苦也许能够让人铭记许久,但若是精神上的折磨更大,这种可耻的生理反应就会被身体下意识地屏蔽。
庄玉玲麻木地看着水从她的后穴涌出来,把白色的毛毯边角都浸湿。
她的菊穴经过数轮的清理,除了灌进去的东西,已经吐不出任何多余的物体。
叶靖榕却没有放过她,一次次地往她的身体内注入液体。
他并没有开始时那么好的耐心,第三次时,不给庄玉玲任何身体的反应时间,把她按着跪倒在沙发上,简单粗暴地按住她的肚子,用力地挤压,看着方才灌进去的液体,成了一个弧度,从她微张的洞内喷射出来。
胃酸从体内被挤压出来,随着恨意一同蔓延,她的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
叶靖榕反应迅速,捏着她的面颊,让她仰头看自己。
“别吐出来。”
男人终于嫌恶地皱起眉头,又觉得庄玉玲本身就面目丑陋,现在被这样捏得斜脸尖嘴,更是无法入眼,一把放开她。
庄玉玲在这个瞬间,一把攥住男人的手,在他还未挣脱开时,狠狠地啃上了锁骨,像是一匹无声哀嚎的狼。
她的牙撞在了他的骨头上,在这种碎裂的阵痛中,她无法分清口中的血腥味究竟来自何处,直到她吐出了些微带血的肉末。
她把男人的皮肤给咬下来了些许。
鼻腔里满满都是铁锈味,她控制不住,将酸水连着血腥味一起吐在地毯上,晕得像一副抽象画。
叶靖榕从抽屉里抽出手帕,将锁骨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从地上拎起她,重重地按在墙上。
沾染上血迹的手帕被他丢在地上,洇开一道浅色的痕迹。
庄玉玲肋骨生疼,酸水上涌,就在她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时,门被推开了。
“她是人,你不能这样蹂躏她。”
来人走近时,叶靖榕迅速地放开她,站到了一边,恢复成一开始时高贵的姿态,仿佛这两天来对她的折磨,已经全然被掀过去。
庄玉玲的内脏和骨头都发出了痛苦的呐喊,她明白自己的外在丑陋狼狈,在场的两人只是看着,并没有一个人伸手扶她。
庄玉玲也不在意这种被视作草履的感觉,她吸着气平缓疼痛,撑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站起来。
她的腿没有断,跌倒了也没关系,她还可以再站起来。
来人却吹了一声口哨,殷勤地扶着她的肩膀。
“美女,能回去吗?”
庄玉玲倏然抬头看他:“你能让我回家?”
来人的镜片折射着白色光线,是同他嘴角浮现出的,温柔的笑容截然不同的锐利。
“当然不行。”
他爱怜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仿佛在感受着一片花瓣的柔软,在这个过程中,一粒白色的药片被塞了进去。
庄玉玲呸地吐在了他的脚边。
她身上未着寸缕,还沾着血和吐出来的酸水,昨夜又没洗浴,肮脏难闻,是有坏心的人见了,都要上前踢一脚的脏狗。
“我要回家。”
她嘴里喃喃地说着。
来人的脾气比叶靖榕好很多,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拒绝她,扶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庄玉玲不过是走了几步的距离,脖子便被勒得发出了呃呃的声音。
叶靖榕手里牵着铁链,站在背光处。
“我让她走了吗?”
庄玉玲靠着的男人笑了:“什么时候你也要靠这种方法留人。”
叶靖榕嗤笑一声,将链子的首端扔在地上,随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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