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将手中的数据整理了一下,将顾安带上了二楼的房间。
“在这个机器里面躺一会,做个检查。”
找理由支开了顾安,严文走下楼,朝着乖巧坐在沙发上等待的人看去。
“咳咳,结果出来了,情况有些不好。”
严文祥装严肃的朝着慕以说道,原本坐在沙发上温温和和的人抬起头来,呼吸轻易能察觉的紊乱了起来。
严文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慌乱。
完球了,玩笑是不是开大了?!
严文强装镇定的稳住身形,却不想被对方猛地攥住肩膀。
“哪里情况不好?”
没想到对方如此的严肃,严文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半句话。
慕以转头咳嗽了两声,似乎是因为早上的时候掉进水池里面,寒气侵体着了凉。
严文转开话题,将肩膀上捏的生疼的手微微移开:“那什么,先喝个感冒药了来,不严重的不严重。”
恰逢这时做完检查的顾安下了楼,慕以快步走上前去,将顾安拉着朝着外面走。
“喂喂喂,你带着我的病人去哪里啊?”
“检查。”
慕以拉着顾安打开了房屋门走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急促的开门的声音。
严文这才发现事情不简单了起来,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院中,叫住了正准备走出大门的两人。
“刚才那些其实都是开玩笑的!”
一向宅在家中的严文只跑了一小段路就累得直喘着气,他靠在门阶的石柱上,朝着顿住脚步的人说道:“刚才其实是跟你开玩笑的,就想看看你紧张的样子。”
一旁的雪堆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大黄狗,猛地出现在庭院中,将靠在石柱上的严文扑倒在雪地中。
严文一边扒拉着狗子的脑袋,一边感受着对面人散发着的寒气,毫不愧疚的笑了笑。
“六年的朋友,还从未看见你露出那样的表情。”
院中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严文伸手揉了揉使劲蹭着他的狗子,团了一个雪团朝着慕以扔了过来。
雪花散落,还未到达目的地就先一步落在了地面上,四周一片寂静。
“喂,慕以,你惨了啊!”
不知道你有没有没意识到,你已经喜欢上自己身旁的那个人了啊!
…
一场小误会最终以严文被胖揍一顿为结局,开车回家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有些暗了。
晚间的水泥路边总是长明着路灯,同着昏暗狭窄的小巷不同,这里宽敞又明亮,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举止谈笑优雅,与着祥云市有着天差地别。
顾安坐在副驾驶上面,借着身旁的透明车窗看着慕以,很想问今天下午和严医生聊了些什么,那些模模糊糊的话又是什么,可是他又是站在何种角度、何种角色提出这个话题呢?
慕以认真的开着车,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顾安靠在了车窗上。
苍白修长的手挡在那透明车窗的上面,顾安克制在那道投影上留下一个极轻的吻。
晚间寒风刺骨,吹散了这份道不明说不尽的感情,最后全都融化在了白雪里面。
回到家,打开了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顾安没有察觉到慕以的不对经,直到撞到不知什么时候顿在原地的慕以,他这才发现眼前的先生有些怪怪的。
这一路好像都没有说话,反应也比平时慢了半拍。
“先生?”
顾安走上前去,抬手在慕以面前晃了晃,却没想到迷糊的人捉住了顾安的手直接贴了上去。
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发烧的慕以:好凉的大冰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脑袋瓜子和摸摸鱼手的日常
每日的脑子和手:
早上:
脑子:今天的更新码了吗?
手:在码了在码了
早上十点左右:
脑袋:快码更新!(鞭策)
手:…在码了…
下午:
脑子:我已经说倦了,更新码了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