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规矩的很,俩人就像朋友一样在相处,他经常不回住的地方,一般都是小文自个住。
你看,小文说他上次去修水库了,他还会画图纸哪……”
王翠芬看着他的照片,就像是在看孙女婿似的,把他夸的像朵花。
“只要人正经就行,让小文先在那和他假结婚一段时间,等回城的时候,再离掉,反正也没人知道。
娘,你出去可不要乱说,等小文回来,还要找对象哪。”
周老二嘱咐他娘,然后从家里翻找着信纸,给远在南岭的小文写信去了。
这样大的事,他娘竟然瞒着全家。
平时他们都去上班,只有他娘在家里,小文寄来的信,他娘总是第一个看的。
他就说,小文写的信怎么有点少,他在他娘的炕下面,找到了厚厚的一沓信。
凡是带宋知青的信,全被她娘给昧下来了。
信里说了她在南岭大大小小的事,还有怎么和宋知青认识的……
“我咋会乱说,我连你们都没有说,咱这个家,我的嘴是最严的。
你就只管放心吧,人家宋知青是个规矩人……我从来没有看走过眼。
瞧,长的多俊,多正派啊。”
王翠芬拿着宋清河的照片,翻来覆去的看。
王翠芬嘴里的规矩人,正派人,此时正在炕上把她孙女小文压在了身下。
天还没黑,宋清河就从里面搭上了门,然后哄着周文上了炕。
“还没吃晚上饭哪……”
周文巴不得他赶快去北陵,别在这缠她了。
这冬天,本来就夜长,天又黑的快,这俩人在屋里的时候,宋清河总是习惯把门从里面给搭上,然后再关紧窗户。
他在椅子上画图纸,周文靠在他怀里看小说,
一个小时前,
周文看小说看的眼睛疼,她看不惯宋清河的桌子上这样的整洁,还有那么多的书。
上辈子,宋清河很在意这些资料,她也从不碰他的这些东西,也不知道里面记的都是什么。
就知道他去北陵的时候,也把这些都给带走了。
她把他的书,和笔记,翻开看了两眼,就摊在那,然后再拿一本,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摊了一堆,变得杂乱无章。
宋清河好笑的按住了她不安分乱动的手,也画不下去图了,把钢笔扔在了那张画了一半的图纸上。
然后看着她。
“宋清河,是我重要,还是你的这些资料重要?”
周文问他,上辈子她就想知道。
后面在城里他还把这些资料都放进了保险箱里,保险箱的密码,就连她都不知道。
宋清河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当然是你重要。”
说完,就把周文按在桌子上亲了起来,桌子上的资料啪啪的散落在了地上。
书全倒了,图纸也被周文压在了身下。
钢笔滚落在了宋清河的脚边。
他拿着周文冰凉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衣裳里。
周文手下是他温热的胸膛,她被他亲的脖子那里有些痒。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文已经稀里糊涂的被压在了炕上。
“等天黑吧……”
周文忘记她今个晚上要去王红梅那睡的事了。
“小文,小文……”
宋清河正要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王红梅的声音,还有江胜利的。
“快放开我……”
周文推了他一把,愣是没推动,他的手隔着她里面穿的那件贴身的衣裳,在上面还一个劲的游走着。
周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软的一塌糊涂。
“那你今晚,还去找王红梅睡吗?”
周文在炕上有些受不住了,天天的。
她今天就说去王红梅那睡,王红梅正巴不得小文搬过去和她住,中午的时候,就把她的被褥给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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