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自然也不是休息的,而且回去处理今日下午堆积的折子。
戈雅乖巧地点了点头,踮起脚尖亲了一口康熙脸颊。
他伸手摸了摸戈雅亲过的地方,湿湿润润的,见这里是永寿宫,康熙也没那么多顾及了,直接捧起戈雅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永寿宫内所有的宫人,习惯性将头低了下去。
半晌后,两人才分开。
戈雅不好意思得推开康熙:“好了,皇上,您快走吧。”
康熙望着戈雅粉扑扑的脸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又将手覆上戈雅的肚子,柔声道:“那明日朕再来陪你。”
等康熙的身影消失在永寿宫,戈雅扭头询问半夏今日的情况。
半夏面露犹豫道:“可……皇上已吩咐奴婢,不让奴婢们先别告诉您。”
戈雅眉梢一扬,威胁道:“忘记上次我是怎么说的了吗?你们下半年的月例还想不想要了?”
想起上次两人瞒着自己皇后的病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两人为了自己好,少说也要得罚一年的月例。
面对主子的强势,半夏便只好如实回答道:“乌雅常在腹中的孩子没了。”
戈雅一脸震惊。
没了?一代明君雍正帝就这么没了?
半夏与白芷以为戈雅是吓到了,便连忙上前宽慰自家主子。
白芷怪罪得看了一眼半夏,两人同事那么久,半夏立马就明白了白芷怪自己说话太过直白了,吓着娘娘了。
半夏不甘示弱回一眼,意思是,那接下来你来回答。
戈雅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看着两人没来眉来眼去的,没好气道:“我没事,不用那么紧张。”
她摸着肚子,叹息一声,自己也只是有些唏嘘那么一位为民着想的明君,从此以后不会出现在世上了。
其实严格来说,这对戈雅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她与雍正的养母—佟贵妃水火不容,而且她也不用纠结,到底是让她腹中的孩子夺嫡还是辅佐雍正了。
想到这里戈雅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现在也想的太早了,毕竟她也不知道腹中的孩子的什么性子,万一他性子淡泊名利,那自己从不能强迫他争权夺势吧?
戈雅忽然记起,这次是因为张贵人冲撞了轿撵,乌雅常在这才轿撵上摔了下来。
“那张贵人呢?皇上对她作何惩治?”
不知道为何,戈雅总感觉这次的意外有一丝不对劲,听闻轿撵冲撞的地方,刚好就是御花园与乌雅常在晕倒的地方,必经之处,也是她从坤宁宫回永寿宫的必将之处?
戈雅甚至都怀疑是张贵人特地等着自己,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心血来潮改变了路径,才没得逞。
可是又为何那么巧,乌雅常在会在这个时候晕倒?而且当时自己只是派了轿撵过去,那名宫女面上的焦急之色便更重了几分。
当时她还以为是那宫女太过担心乌雅常在,可如今回想起来,便感觉这宫女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似乎像是没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才如此着急的。
而且还有一个疑点,当时自己只是临时去御花园的,至始她也没见过乌雅常在的身影,她的宫女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御花园?而且那么精准的找到自己。
最主要是,乌雅常在晕倒的地方离坤宁宫的距离,与御花园是差不多的,又为何要来求助她这个孕妇呢。
真的是太多疑点了,或许能从张贵人口中套出一些线索。
可接下去,戈雅却从白芷口中听到,张贵人得了失心疯,被康熙送到冷宫的消息。
“失心疯?”戈雅不敢相信道。
怎么可能,这几日张贵人整个人虽然看起来阴鸷,精神状态也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到得精神病的程度。
白芷嗯一声:“太医说张贵人是因为丧女才得了失心疯,所以发狂时候看到孕妇就想扑上去,说起来,这事也算是乌雅常在倒霉了。”
当时是白芷将乌雅常在护送去景仁宫的,当时张贵人的状态的确是接近癫狂的状态。
半夏不由地感叹道:“这幸好主子,临时去了御花园,不然遇到这疯子,那害到的就是主子了。”
白芷用手肘捅了一下半夏,半夏便立马禁了声。
可戈雅还是不太理解,那为什么今日请安的时候,有两名孕妇在她面前晃悠的时候却不发作,就在过后才发狂呢。
“会不会是张贵人为了逃避责任,这才装失心疯的?”
白芷与半夏同时摇了摇头:“皇上将张贵人送进慎刑司受刑,嘴里除了喊大格格与四格格的乳名,便就再没吐出其他字了。”
慎刑司的刑罚,很多宫人都熬不住,张贵人受了那么久的刑罚,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太医这才真正确认张贵人得了失心疯。
戈雅抿了抿嘴,既然康熙也已案,便就不要过多纠结了。
况且无论乌雅常在与张贵人是不是想谋害自己,她们都已受到了惩罚。
不过戈雅还是想跟钮钴禄皇后说一下几个疑点发,反正有钮钴禄皇后,这些都不用她去操心。
此刻的戈雅就是一个闺宝女的状态,有闺蜜在就万事足。
第二日请安,戈雅便看到对面的佟贵妃,正用一副臭脸盯着自己看。
戈雅也不做理会,扶着自己肚子入座了左一的位置。
反正她就是喜欢看佟贵妃这幅,想干掉自己,又干不掉的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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