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时候只是隐约能看出一两分,现在睁眼了,已能看出有七八分相似。
可不是吗?特别是鼻子与嘴巴,简直是一模一样。
戈雅郁闷道:“怎么臣妾十月怀胎,又拼了命生下来,到头却一点都不像臣妾。”
康熙揽住戈雅肩膀,伸手亲昵刮了一下她鼻子,笑道:“这儿子像老子,天经地义,况且朕气宇轩昂,男子像朕才好。”
戈雅别过脸,扭了扭身子,直接不理这位自恋的主。
乾清宫。
钮祜禄皇后正在来来往往迎接着宾客门。
那模样看起来就是,很高兴大家前来参加了她孩子的满月宴一般。
可对于钮祜禄皇后说,她既是戈雅孩子的嫡母也是孩子的干娘,不就几乎等同与亲生孩子吗?
“皇上/董贵妃驾到。”
康熙携抱着孩子的戈雅,缓缓出现在了乾清宫门前。
女子一身杏黄色的装束,既端庄又明媚,气色红润,那双星眸,清澈又明亮,完全不像是生一对儿女的母亲,而男子一身玄黄色锦衣,模样俊朗,身形伟岸。
远远看去,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佟贵妃死死盯着两人,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了。
一些朝廷命妇及皇室宗亲,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董贵妃是上次选秀时进宫的吗?怎地还如此年轻。”
“你刚来京城,不知道也正常,董贵妃已进宫将近十年了。”
“十年?那岂不是二十多岁了?怎么看起来就跟我家刚及笄的格格年纪相仿。”
诸如此类的话语,纷纷灌入了佟贵妃耳中,这让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这是她最不愿面对的。
明明自己比董贵妃还要小上几岁,可现看起来却比她还要年长几岁。
仿佛岁月了只带走的她们的年轻貌美,就就单单遗忘了董贵妃一般。
不仅佟贵妃一人这么认为,就连康熙也这么认为,每次看到戈雅的脸,便恍若初见。
戈雅也不知道底下人的议论,等大家行礼起来以后,就将孩子塞给钮祜禄皇后,靠近耳语道:“既然之前是你主持的这场满月宴,那么就由你带着孩子见礼吧,孩子干娘。”
钮祜禄皇后心想这怎么行,这么一来,不就成了她的主场了?她刚想开口拒绝。
戈雅调皮一笑道:“你可不要拒绝,我容易怯场,那么多人在,我说话容易结巴,就拜托你带我一场啦。”
钮祜禄皇后了解,戈雅这是可能怕有人挑破她们的关系。
毕竟戈雅已是贵妃,现又生下一子,位份已升无可升,所以后宫有不少人都猜测,两人的关系很快就要破裂。
就跟当初她跟赫舍里皇后一般。
毕竟谁不想爬到最高位呢?所以众人都不相信,她们关系还能如往常一般要好。
但她不是赫舍里皇后,她也不相信戈雅是这种人,如果要是有这种心思,当初就不会选择救自己了。
“你其实也不用”
话刚一开口,戈雅立马打断,故作生气道:“难道你想看我当众出糗?所以不想帮我?”
钮祜禄皇后怪道:“不可胡闹。”
戈雅又撒娇道:“拜托啦,孩子的干娘,我在你身边待着,你来替我应付那些贺喜的皇室宗亲,好不好?”
见罢,钮祜禄皇后无奈叹了一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此时梁九功来到两人面前,让两人快到门口处,说皇上与太后正在等着呢。
见太后已赶道,两人赶紧前往乾清宫门口。
就这样,钮祜禄皇后抱着孩子接受了众人的祝贺,场面话都由她回应,而戈雅只需要站在钮祜禄皇后身边,点头道谢就是了。
康熙见状颇感郁闷。
皇后与雅儿这两人,是不是遗忘朕了?
…
“飞翠八宝瓶一座。”
“董其昌基锦图一册”
“梅黄玛瑙一座。”
戈雅抱着孩子听白芷与半夏正在清点着这次满月宴的礼单。
十一阿哥的满月宴办得很是隆重,戈雅这次收到的满月礼明显比乌那希时贵重不是一星半点。
可能因为她是贵妃,这次又生是一位阿哥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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