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刀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衡量。
她这是得的多?还是失的多?
“想来也是得到的更多。到底是一位公主。”
惠贵妃在景仁宫中,只能哪些安慰了自个儿。
八月一过。
来了九月。
这一日,初一日。
坤宁宫。
玉荣在坤宁宫中见了嫡母和嫂嫂小武氏。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母亲免礼,快快请起。”
玉荣给秋兰使了眼色,让秋兰搀扶了嫡母。
嫡母起身,嫂嫂小武氏也是起身。
“母亲、嫂嫂,都坐,都坐。”
玉荣的话中,全是客气。
耿武氏、小武氏皆是落了座。
然后,玉荣在宫人送上茶水点心后,就是摆摆手,让侍候的宫人们全退出去。
殿中安静下来。
玉荣开口问了话,道:“府上可好?”
“一切皆好,劳娘娘挂念。老爷也从祖籍归来了。咱们祖上往上数了五代,这祖坟此回也是牵移到了京都近郊外的庄子上。那处的山水好,有地师给看过。”
耿武氏把事情简单说了一说。
玉荣一听,这在意上了。
“如此说来,分宗是成功了。”
玉荣的眼中有欢喜。
若是耿氏一族的人,特别是那些出了五服,又爱惹了麻烦的。
这能给甩掉了,这真是善事。
“是啊,分宗成功了。”
耿武氏的话中,也是有些欣喜。
随即,似乎想到什么。
耿武氏的欢喜又是收敛下来。
“可是分宗之时,让父亲受了什么委屈?”玉荣问了话。
这时候,能想到的,就是这事儿。
毕竟,在古代想分宗,可不那般容易的。
那些族老里,有人想撒泼,那真是不能讲道理的。
依老卖老。
这肯定大有人在。
偏偏这是同宗的,有些法子对付外人好用。
对付自己人时,这要讲了脸面子。
“老爷是受了委屈。”
耿武氏没隐瞒。
“为了分宗,老爷是受了家法。那耿氏一族里,还有多少户没与他们搁一个宗籍,老爷的背后就挨了多少鞭子。”
耿武氏看过耿老爷的后背。
哪怕伤养好了。
可到底留了鞭痕。那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
光瞧着那些痕迹。
耿武氏就可以想像了,当初为了分宗耿老爷吃了多大的苦头。
“如何让父亲受了这般大的罪。”
玉荣也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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