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跳绳只是表演的开始,在费丝的歌声、即拥护者愈剌愈快的节奏中,艾维斯并没有坐回马上,而是站在马背上,再次接住了从天花板掉下来的道具。只是这次,不再是简单的物品,而是杂耍棒。
光是站在使用杂耍棒,都需要一定的技巧了。
更别说,还是站在行走的马上,来完成这一场杂耍表演?
「我也挺想试试。」坐在前排的阿普顿突然开口。虽然他很擅长更种拋掷杂耍,但站在马上的杂技,他倒是从来都没试过。
「等表演结束,我们去跟艾维斯借马骑一下吧。」坐在阿普顿隔壁的汉妮,也同样兴奋地说道。只能说,这对表兄妹不愧是都是学杂技的,唯有阿普顿隔壁的奥伦,朝讨论热烈的两人看了一眼,很快又挪回视线。
为什么他都坐在表兄妹隔壁来了,看起来还是这么孤单?
他的弟弟也跟弟媳坐一起,就他仍是一条单身狗。
而舞台上的艾维斯,拿着手中三隻棒子,先把其中一隻从中间往上拋,另一隻在趁棒子掉下来前,接着往上拋--最基础的「asade」,便轻松做到了。
虽然他站在马背上就是了。
只是不知何时,舞台上升起一个道具,看起来是一颗巨大的岩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艾维斯在拋了杂耍棒几圈之后,竟忽地扔掉了其中两隻棒子,站在马上,拿着最后一隻棒子,突然往天空一甩--
那一隻棒子,竟延伸出了杆子,而杆子最上端--
赫然是一隻旗子,而且旗子上方,画得正是他们雪利马戏团的标帜,一瓶雪利酒、周围被一圈扭曲的文字所包围。本来在无风的室内,这旗子是必会垂下,但艾维斯骑着马,举着这片旗。
本该垂下的标帜,也随着马奔跑的疾风,将旗子展了开来。
饶是二楼马戏团的团员,在看见这道旗子时,神情也有些怔愣,也不知艾维斯是何时停下来的,总之,所有人都看见他骑着马,停在那颗古怪的岩石前,突然举个旗,重重地朝着岩石的方向插了下去!
岩石裂缝涌现海水,也代表了抵抗战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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