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讽刺冷语,听的乐天很是不悦,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尽吾恩做过什么事,让大宰官可以不计形象的爆发蛮横专制的情绪。
比起随时会翻桌抓狂,脸色铁青的经天明,尽吾恩淡然带着一抹落霞般的微笑,被衬托很仙。
"师兄,我想你该回去吃药,好好睡一觉,这几天你的窗户都是亮的,熬夜会影响判断力。"
经天明瞪视道:"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判断是非,或是你后悔自愿退出甄选大宰官一职?"
尽吾恩安抚口吻道:"我从来不想参加司寇大会考,是师尊期望太高,我知道我还没执起天平律法的能力。"
经天明捏紧书册,眼神刮过乐天,道:"所以我在你面前,只是个不自量力的男人?既然不愿,何必应考,既然想要,又何必推託师尊,你一直都是这么自大,让人看了浑身难受的人。"
尽吾恩退开几步,满脸歉意道:"我以为你已经释怀了,这几年你比任何一任大宰官都称职"
"够了,收起你的虚偽言语,就算你的师父和我的师父,亲密更甚兄弟,我与你,永远都不会存在他们之间的情份。"
"今生今世,都毫无瓜葛。"
经天明转身道:"公羊牢的案子还没结束,只要本尊负责的,就绝对不会因为任何机关算尽之人、任何卑劣无耻之事、任何阴谋算计,破坏终止本尊的法庭。"
他龙云虎步离去,带着几声不服输的咳嗽声。
不系舟喔喔拉长尾音,乐天和黑轮对望一眼,"这他你别往心里去。"
乐天无力安慰,"没事,这样才是我熟悉的师兄,经天该师叔面对自己负责的事物,也是这般独断孤行,任何人都难以介入,除了"
不系舟的布偶垂下来,他看了尽吾恩一眼,后者眼神穿过一片空地,几张宣纸从黏在阁楼的外墙吹落,在空中翻转。
乐天询问之色,"除了他的心上人何论才,这种时候,师尊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乐天缓缓问道:"经天该是什么样的人?让母让何夫人如此倾心?"
尽吾恩道:"他们都是曾经为了天下苍生着想,豁出一切,有情有义的侠侣,哎,若非师尊处处反对他俩在一起,可能罢罢,世间哪有这么多可能,懟天懟地,不过是让恨自己的心,有个寄託仇恨,喘息的缝隙。"
乐天点点头,她取出一本书递给他,"这本书记录不少关于仙魔大战之事,想来对于你了解何论才有不少帮助,明天我要啟程找乔谦之,你们若是方便,可以去青羊观一趟,神机明路的有名铸师在那附近。"
乐天道:"我去过那,我和大哥去修復破天剑,当时我不知道那个铸师居然这么名声显赫。"
尽吾恩道:"神机明路里面,都是隐士高人,多少有些怪人怪僻,不想出名引来麻烦,实属正常。"
不系舟对尽吾恩道:"我会你一同吧,那个乔谦之独自逃离山崩,实力难测,我们同行有个照应。"
乐天道:"我明日便去找那铸师。"
尽吾恩扇柄击掌,想了想道:"如果查探到公羊牢的行踪,悄悄跟踪,传书与我,切莫出手,更别被发现,切记切记。"
乐天道:"明白。"
尽吾恩凝重道:"还有两句话,请务必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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