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浓雾漫天,我驾驶着车辆在公路上慢速而行,因为知道在浓雾中要小心驾驶,故要安全为上。
我忽又感觉到在浓雾里弥漫着一种使人不安之感,这种感觉彷彿似使人喘不过气,又或是加添了点令人耐人寻味之神秘色彩,就好像背上了一丝神秘的罪孽一样,总是使我心绪不寧,内心不安。
我沿住这条山路微微向右拐了一弯,忽然间咦地惊叫了一声,瞥见在前面距离不足两米的一个路口上竟有一黑影闪过,因我恐怕伤及途人,故在危急之下用力把軚盘向右一抽,就是这一抽,我整个连人带车霎时间便撞到在山坡的护土墙里去。
我所驾驶的车辆不停在长响,而那些使人讨厌和吵耳的响安声则在二十秒之内从未停止过。
佩诗几经艰难才由地上坐起,她微微拧了拧头,好令自己保持清醒,她瞇一瞇眼,此刻她才意识到已有事发生,而这些事正正就是刚才的交通意外。
呃…糟了,一定是我刚才踏单车时令那人发生了意外。
她急忙地跑向那车看看究竟发生何事,同时心情难免会有点儿着急。
她从车外战战兢兢地细心透过挡风玻璃一看,唯料一看,骇然看见内里正有一人伏在軚盘上动也不动,而那人的面庞更压住軚盘的中央,这才使到车内的安长响过不停。
佩诗拍打了车门几下:「唏,你无恙嘛?唏…唏…」
她见我伏在軚盘上没有任何反应,无论她怎样敲打车门,车内的我依然是动也不动。
她尝试用力打开我的车门,唯是无论怎样用力,怎样加把劲,这道车门总是怎开也开不了。
啊!真遭了。她眼神一凛,随即拿出手电来报警求助。
「麻烦让开,麻烦让开。」
经一轮叫喊后,很快,我已被两名医护人员急忙地从走廊推到紧急病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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