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架没有打很久,大约三分鐘就结束了。
看着沉子夜无甚大碍的模样,温星一张小脸上仍是忧心忡忡。
「你随便坐吧。」
木板吱嘎的声音随着他们的踩踏响起,沉子夜小心翼翼地走在每一块木板上,放眼望去的屋子很是空荡,落针可闻的寂静更显得这间屋子处处透着寂寥。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你……一个人住吗?」
温星抱着医药箱,跟着坐到了他旁边,「没有,还有我阿姨。」
喔,他想起来了。
她刚说过,她阿姨最近不在家。
沉子夜看着温星从医药箱拿出棉花棒、滴上了碘酒,然后慢慢靠近他的脸──
温星:「?」
「呃、抱、抱歉。」沉子夜放开抓住她手腕的手,从中接过了棉花棒,「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温星眨眨眼,「喔……那我拿镜子给你。」
沉子夜接过她递来的镜子,还来不及松口气时,就又听见她说:「我刚看你背后好像也有被打到,我帮你上个药吧?」
他想都没想,「不用!」
「……?可是……不擦药的话,会留下疤痕的。」
「没关係。」
「还有可能会细菌感染。」
「一点点小伤而──」
「小伤不处理也是会致命的。」温星一脸认真,「更何况,我刚刚看他打了你不只一下。」
沉子夜盯着她,漆黑的眸里毫无波澜。他忽而垂下了头,就在温星以为要被拒绝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用吧。」
他的神色明显有些不对劲,温星敏感的察觉到了。
看着他晦涩不明的表情,她抿了抿唇,突然不晓得是否要继续上药。
「……抱歉。」她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于是不再坚持,「还是,你自己擦吧?」
听见她的话,沉子夜转过头,黑眸里泛起丝丝柔意,「没事,你擦吧,反正我也擦不到。」
温星犹疑了下,最后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担忧与好奇,缓缓掀起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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