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齐战虽然被吴仁喜说的加入了他的阵营,但实际上还未做什么叛国的事,所以一时萧琛也不能定他的罪,只等着吴仁喜把他咬进来再狠狠地罚。
吴仁喜果然不是好人,被扔进了专门关战俘的屋子后,立刻反咬一口,说齐战也有份参与,可把齐战一张老脸气成了黑锅底。
萧停云亲自动的手,把还想端王爷架子的齐战带进了黑牢房,齐战高声怒骂:“你们凭什么捉本王?本王不服!我要见皇上,向皇上伸冤!”
萧停云拿出御赐金牌在他面前一亮:“你先和吴仁喜辩白好,再来跟它伸冤吧。”说完,一脚把他踢了进去。
吴仁喜做了这么些年的守备,手下自然也有一部分死忠,一见大人被捉,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以为萧琛带来的人也就这么一点,在副守备的带领下就想揭竿造反。
萧停云要的就是这个,不然他干嘛才带进来这么点人,这样才能清理干净叛徒。
彩弹放上天,在白日里也开出了礼花般的灿烂。驻扎在不远的大部队,立刻杀了过来。
京城的御林军自然要比懒散了多年的临城士兵厉害,萧停云骑在闪电上,手上的剑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执着鲜红的剑向天,高声道:“我天凌男儿,绝不背叛国土!想想你们家中的妻儿老小,想想百姓们的幸福安乐,你们还要认贼做主吗?”
只听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在一两个士兵扔掉兵器后,越来越多的临城旧部都扔掉了兵器,跪在地上。
萧停云满意的看看跪了一地的叛军:“你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罪责可免,只是接下来我们攻打北御时,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誓死保卫临城!”萧停云的话,说的叛军重拾信心。是啊,他们也没办法,都是被吴仁喜和副守备逼的。他们在天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呢,谁想死啊?又不是傻。
战死还有抚恤银,能养着家里的老小,可若是叛敌而死,不但死了活该,还让家里人抬不起头来。
萧停云就这样用攻心战,收复了本想作乱的临城士兵们,而副守备一伙头目,则都被五花大绑的扔进了黑牢房。
该收拾的都收拾完,萧停云去看望了秦老将军,发现他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很明显的就是中了毒,就连秦少将军也提不起剑。都中了吴仁喜的招。
话说也不能怪他们不提防,试想,谁能想到一城之守备叛变小国啊,那不是傻缺才做的事吗。
萧停云摸着脖子里的避毒珠,心里想起了那个让自己记挂的小人儿。不知她现在学医学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也想着他?
看着喝了珠粉立刻能行动的将军父子,萧停云庆幸听了霜落的话,若没有这颗珠子,秦老将军能不能恢复都是个问题。
哎,更想她了。
秦老将军恢复身体的第一日,就开始整编人马,把齐战带来的五万人马都编入了秦家军,作为先锋开始正式讨伐北御。
萧琛和萧停云甘愿作为副帅,给老将军打下手,毕竟论起打仗,秦老将军说第二还无人敢称第一。他们俩还年轻,有的学。
临城终于有了军营的感觉,大家都发誓不打下北御三座城,绝不回京城!
萧停云和萧琛的到来,犹如给将士们服了一剂猛药,一个个生龙活虎,走路都抬头挺胸。以往他们也想痛快的厮杀,无奈帅不给力,兵卒何以能之!
这下可好了,可以杀北御的威风了,看他们还敢叫阵不。
北御那边可就乱了套了。
蒙戈带出去的人虽是全军覆没,但被萧停云成心放走了两条漏网之鱼,让他们连跑带爬的回了营地,去给他们的头头汇报。
他就喜欢让北御人担惊受怕。敢与挑衅天凌,就得有抗压的本事。
老侯爷一听唯一的儿子被俘,不知死活时,当即就晕了。
赛金也懵逼,吴仁喜这王八蛋套上裤子不认人?不是说好的假败,然后拖着吗,怎么突然就来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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