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毁了的禹凤和脸毁了的萧辅麟就这样对上了。
凤大娘一张俏脸满是冰霜,萧辅麟则老神在在,顶着那张万年不变的丑脸,又加了一句:“但你长得很美。”
这话搁现在,俩人谁都想不起谁来的时候,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凤大娘想弄把药直接把他嗓子毒哑。
她不悦的看向霜落:“你领这么个东西来,是为何事?”
霜落看看麟大伯,再看看凤大娘,突然有些后悔,这种情景为什么不是在萧停云在的情况下发生。俩人针锋相对,让她无所适从,很尴尬啊。
“凤大娘,您仔细看看麟大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禹凤听霜落这么说,真的认真打量萧辅麟。这个男人脸部变形,导致整张脸撕扯的异常可怖,五官里唯一能看的就是眼睛,眼珠很黑,有一种能把人吸进去的深黝。
他看上去很吓人,但是人家一点都不以为耻,反而有一种潇洒自若的气质。身材很挺拔,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鼻音,很醇厚的质感,这个人,若不毁容的话,一定是翩翩美男子。
禹凤看着萧辅麟,看着看着有些出神,她一点都想不起来认识这么一个男人,但又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感。
霜落没敢催促,她和萧声都屏息看着二人,好像他们不出言打扰,凤大娘就会想起来似的。
良久,凤大娘缓缓摇头:“不认识。”
虽然是情理之中的事,但霜落还是有点失望。
萧辅麟同样的也在观察凤大娘,这个女人,听徒弟的意思是自己媳妇儿。他不禁为自己的眼光点赞,媳妇长得很好看。性子不太好也情有可原,中了蛊,还毁了声音,没怼天怼地就是她修养好。
他正要说话,就见一个人从院门外匆匆跑进来,却是拒绝了他们的老张。
“你们……没走。”声音里透着失而复得般的开心。
霜落站起身,防备的看着张伯:“我们会走的。”
“不,不是,我答应你们了。”
张伯一开口,院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他,萧辅麟三人是一脸不置信,凤大娘与小六则是一头雾水,他说的啥?
霜落激动地走到张伯身边:“你说的是真的?忘尘当真可解?”
张伯看看院门,对凤大娘说:“能不能屋里说?”
小六呆愣愣的问:“张伯,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傻小子,不用懂,都是大人的事。去,上我家给我看着门去,我没关门。”张伯打发小六走。
小六哦了一声,反正他谁也不认识,留下也没意思,还不如去张伯家逗逗小白鹅玩儿。
凤大娘看张伯的眼神充满了疑惑,老张头何时有这气派了。
霜落走过来拉起她,在她耳边悄悄说:“是为了解蛊的事。”
凤大娘身子一震,随着霜落的动作起身,看着几人道:“那就跟我去药房吧。”
霜落给萧声打了个眼色,萧声秒懂,点点头,他会留下守门。
四个人去了凤大娘最宝贝的药房,一嗅到药草的味道,萧辅麟就耸动鼻子,下意识的想要辨别是哪几味。
“你这药太次。”嗅出来以后,萧辅麟嫌弃的摇头。
凤大娘冷冷的看过来,她辛辛苦苦打理的药房,竟然被一个丑八怪男人吐槽,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解蛊和他有关系么,没关系的话,让他滚。”凤大娘皱着眉头和霜落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