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凤看看张伯,没想到他会一起跟着来,那么说起话来就得斟酌再三:“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有啥事?”
萧辅麟本着一张脸:“来瞧瞧你们。”
张伯嗤的一笑。瞧,这就是那自大的姑爷,就和你来瞧,多屈尊降贵似的。
禹凤哦了一声,“瞧过就走?”
萧辅麟摇摇头:“你这挺养人的,住一段时日,多接触一下,兴许咱们就能想起来?”
禹凤想笑,但忍住,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去给你收拾一间空房。”
张伯这时候插嘴:“不用,我那有现成的。再者,你们没想起来,那就是陌生人,住在一起不好。”
萧辅麟和禹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张伯,这厮真烦。
张伯没觉得咋样,没恢复记忆的二人,一直不都是互相嫌弃么。以为他们会欣然同意,没想到萧辅麟用嫌弃的语调打击了他:“我还是在这凑和吧,你那……啧。”
张伯生气啊,这是什么人!你大清早去找我时,咋不这么说。
他决定还是去菜地看看,再和这姑爷凑一起,一日下来得气坏身体,不值当。
临走前,他想起了萧停云的交代,抛下了一枚响雷:“一直忘和你们说,咱们回来时,我给小主子把了脉,觉得他脉象不对。”
果然,禹凤大吃一惊,也忘记自己此时应该失忆,不该这么担心别人,急切的问:“他不是很健壮吗,到底是何病症,可有大碍?你为什么不早说?”
就连萧辅麟也皱着眉不赞同的看他:“你也叫着他小主子,就算我们想不起来,也得保护他啊。到底怎么回事?”
张伯被俩人的一通逼问给弄蒙了,他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那么多话来应对。
挠着头,尴尬的解释:“那个,就是,他好像有蛊在身。”
“什么!”
“什么!”夫妻俩异口同声,这种发自肺腑的关心跃然脸上。
张伯以为这是因为相处久了的事,只能继续向下编:“对,有蛊,也不知谁狠心给他下的。”
“什么蛊?”禹凤既然恢复了记忆,身为禹氏皇族的人,对这个自然很专业。
张伯擦擦虚汗:“小主子自然不会让我把脉,我也是偶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当时觉得跳的不正常。后来。你们非得回来,我也忘却了。”
“真是蠢不可及,这种事能忘却?”萧辅麟想跳脚,他唯一的儿子啊,若是中了什么邪蛊,可怎么是好。
张伯撇嘴,嘟囔着:“你们都能忘,我这老头子脑子不好,忘了也很常见啊……”
禹凤也不斥责他了,追问道:“你估摸着是什么蛊?”
估摸一词用的很是微妙,她知道这人是皇族的大护法,即使是擦脉而过,也是准的。但她现在装失忆,只能用这么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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