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琼嘟了嘟嘴:“你说算了就算了吧。”
“宣哥刚刚干嘛去了?”瘦高个问道。
“给我大哥敬酒。”白玉宣揉了揉鼻子,说,“屋里面挺闷的。”
“你大嫂呢?你哥娶二房她都不来迎客?我听是生了病。什么病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这个时候生,娶小房是你哥不对,但你大嫂也忒不知礼数了。”
我倒是不知道我婆婆给我编造了一个染疾的借口,明明是他们不让我去,偏还倒打一耙。
我有些愤愤不平。
白玉宣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瞅着瑶琼几次欲言又止,怀疑是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打扰他们谈话了,吃人嘴短,我不好意思地起身告别。
白玉宣装的跟我浑不认识。
好赖混饱了肚子,回到我那小房,清清冷冷。
我叹了口气,夜色偏晚了,屋里昏暗,我看桌上有些东西,便走近一看。
是个方方正正的纸盒子,我打开,扑鼻的香气,可不正是我在席上嘴馋吃的那份玫瑰酥。
我愣住了,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感受。
白玉宣这人挺矛盾的。一面说报复我一面还对我甜言蜜语。
我怀揣着困惑睡觉。
被褥潮湿,再加上半夜外面嘈杂切切,我没太睡好,洞个房至于这么吵吗?
我第二天早晨被绿葭叫起来的时候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绿葭是照顾我的女佣,我嫁给白实甫之后房内诸多事宜全紧我一人之手,倒是很久没看见她了。
绿葭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扑簌簌地流。
她叫我:“淮安,淮安……”
她手抖的厉害。我心里的不妙也愈来愈浓,直到她的哀声哭泣与外边的一声沉重钟响交合。
铛——
“大少爷他、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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