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白玉宣深深浅浅插入,肌肤相贴,薄汗层层。
他就如同聪颖的初学者,只需要稍一点拨,很快就无师自通。
“嗯……啊!”白玉宣的鸡巴重重挺入,这次入的很深,我重重一抖,全身像过电般颤抖个不停。
他粗大的鸡巴刚刚好像擦到了一个敏感点,我腿软的要命,几乎要缠不住他的腰。
我面色潮红,早春小雨微凉的天气硬是生出了一身的汗。甬道也没有那么干涩了,交合处粘腻的水声啪叽,我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是生平做其他的事情所无法比拟的,属于两性交合极致的愉悦。
白玉宣却停下来了。
我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花穴骚痒的厉害,才得趣受不了这样的冷落。
我攀住白玉宣的肩膀,凑到他的耳朵边轻轻柔柔地哄他。
“我,”我舔了舔嘴,学他刚刚的模样,嘴唇擦过他的耳廓,“我不想别人,我只想你,好不好?”
红晕悄悄爬上了白玉宣的耳垂。
我看的明显,便再接再厉,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玉宣,你动一动——”
什么道德伦理,什么纲常礼教,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从不知道我的声音可以这样媚,黏糊糊的,浆糊一般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个新鲜的称呼,我随那道清脆如黄鹂的声音般,傻傻地叫他。
“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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