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好想有个系统查看一下属性,然而掉马常有,系统却压根没有。
记者也很识相的自己捂住嘴不敢大声嚷嚷,心思却活泛的回想道先前周承弋说过的话,太子殿下说是来等爱人考试的,可众所周知太子并未娶妃,又素来洁身自好。
难道这回考试的是太子妃,也便是未来的皇后?
记者顿时打起了精神,越是临近下考,盯着太学门口的眼睛越是不敢放松片刻,不管这个新闻最后能不能上刊,都不能阻碍他想要写一篇报道稿的心情。
离下考还有一刻钟左右,太学院的门突然开了,就见一红色的人影缓缓从长廊走来。
红为喜事,且状元打马游街穿的也是大红袍戴的是大红花,因此来参考的穿红衣服的考生并不少,然则容貌盛极到叫人第一眼注意到长相,而非那正红衣衫的却并不多。
周承弋几乎是立刻便认出了房观彦,大步上前在羽林军警戒线最近的位置等着他过来,“阿彦!”
“你提前交卷了?”周承弋问道。
房观彦点了点头,“都写完了,检查了一遍也没什么要改的,在里面待了这许久闷的很,便提前交了。”
“索性也不差这一刻钟。”周承弋揉了揉他的头,房观彦璀璨一笑。
两人准备上马车离开,却被反应过来的记者拦了一下,他颇为激动,“我是赵家楼的记者,请问你是唐子固吗?我能问你些问题吗?”
房观彦询问的看向周承弋,确定他真的是赵家楼的记者,便点了点头,也没计较他叫错了姓氏,自我介绍道,“我是房观彦,字子固。”
记者顿时涨红了脸,连连道歉一番,这才提问,先是确认了房观彦的身份竟然真的是房丞相之子,面对自己欣赏的文学大家兼顶头上司儿子,他终究没有问出过分的问题,通篇都是围绕着这场科举进行提问。
稍微犀利的应当便是对于女子考科举的看法,房观彦是纯正的太子派系,自然是同意的。
最后问起科举难度,房观彦认真想了想,对比了做的历年真题,回答道,“今年的科举稍微难一些,策论最后的题目是农学新作物的推广养殖,可能大部分人都没有准备。”
记者听到这个题目都懵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又问了一遍,“实在惭愧,原来农学也属于策论一科吗?”
“这里的重点在于推广方法,不必如此纠结。”房观彦好心告诉他。
记者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出这个题目的人当真是人才也,只怕这题考差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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