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被搅烂的白粥该拿什么思考?
“我说的是,”季明泽侧头用犬齿狠狠咬住他耳垂,“惹上我,你永远别想自由。”
每说一句话,他嘴下的力气便大一分,“你看过人类驯服野兽的过程么?他们把野兽关进和那间仓库一样的地方,锁住它的四肢,让它流血让它痛,让它永远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变成野兽”
最后一个字时,伴随着耳垂的剧痛,陆灿又开始颤抖。可后面那人大概是为了让他长记性,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软塌塌的白粥站不住,被摁着、压着、咬着,听完了一整场跨年烟花秀。
真正恢复知觉已经是第二天晚间。
陆灿睁开眼睛,觉得脖子僵的厉害,想要翻个身缓解一下。刚挪开腿,强烈的酸痛感自腰部传来,疼的他差点原地牺牲!
操,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屁股这么难受,他不会出车祸被截肢了吧?
陆灿吓得满头冷汗,赶紧掀开被子往下看。开心的是腰部以下全须全尾。
而令人害怕的是,他两条腿正赤丨裸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连遮羞裤衩都没穿。
搞什么,他没有裸丨睡的习惯啊?
陆灿一时间有些懵,龇牙咧嘴地撑着胳膊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他没在自己家,而是躺在一间有些眼熟的房间里。
视线扫过墙上照片那一刻,陆灿认出来了——这地方他来过,是季明那间破破烂烂的小屋!
所以他干了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灿绞尽脑汁,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印象中,他看到秦媛媛尸检报告后一时气不过,准备自己上阵勾引刘冠从刘冠嘴里套话。结果不仅没套成功,还被
还被下了药。
幸好他保存有一定体力,打爆刘冠狗头后跑出来了。边跑边给季老师打电话,然后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为了睡觉也没开灯,借着门缝渗进来的白炽灯光,陆灿脸越来越红。
他似乎贴着季明,在季明身上前前后后的拱,一口一个“好季老师”求人家帮帮忙。人家不情不愿答应了,结果帮过两次三次后他稍微喘口气,就又不要脸地蹭过去
不能再想了!陆灿赶紧停止回忆——如果继续想下去,他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一头撞到墙上以死谢罪!
对了,说到季老师,陆灿揉揉后背,季明哪去了?
他忍住大腿根部的疼痛,咬牙下了地。本来想找条裤子穿上,却被镜子照出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只见镜子里的人满脖子红印,锁骨和后背能露出、不能露出的地方印着无数枚齿痕,胳膊小腿青紫,像被钳子大力钳过。
最过分的是耳朵,左边耳垂已经被咬出血了,能看出有人帮忙处理过,涂着消炎药水,不过肯定会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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