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季姓服务生属狗的吧。
好家伙,都不用去医院打耳洞了。
陆灿实在找不到裤子,把门拉开一条缝,小声唤道:“季老师?”
没人应。
幸好T恤够长,能遮住屁股,他又像刚用鱼尾完换双腿的小美人鱼般艰难地走出房间,“季老师,你在吗?”
这回有动静了,回应他的是抖开衣服的声音。季明泽提着两条刚洗完的男裤走出卫生间,拉着一张脸,双眼布满红血丝。
看到这个场景,陆灿第一反应是:季老师在洗他们昨晚弄脏的裤子。
第二反应是,完了——他把季老师糟蹋了。
其实醒来之后他没想太多,也没考虑该如何断昨晚的糊涂案。毕竟有周彦这种随便看对眼就能去开房花花公子在身边,久而久之陆灿并不觉得滚床单是件多么神圣的事。
尤其他们都是男人,不存在谁吃亏谁不吃亏那一说。
可在看到季老师拉着的脸之后,他深刻认识到他想错了。
像季老师这种老实巴交的人,别说像周彦一样约炮,连婚前X行为都不一定赞同。他昨晚不仅拉着人家搞,还搞了那么多次,简直是在挑战底线。
最主要的是,他至今没能确定季老师的性向,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操,陆灿越想头皮越麻,他他妈不会把季老师掰弯了吧?
罪大恶极!
陆灿恨不得现在就跳进马桶把自己冲走,艰难地道歉:“那什么昨晚对不起啊。”
季明泽看了他一眼,没回答,拿着裤子去阳台。
陆灿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刚走两步,前面的人身形忽然顿住,陆灿收不住脚,“哐”地一声,一脑袋撞到人家后背上。
捂住额头,他不敢喊痛,皱着眉小声抱怨:“干嘛忽然停下啊。”
季明泽回头,视线向下移。
陆灿这才想起来他还遛着鸟,紧急扯下扔在沙发上的平角裤,三下五除二套到身上。
等他提着略大的裤腰跑出去时,季明泽已经开始往阳台的晾衣架上挂东西了。
那上面有他的T恤,他们的裤子。老旧小区保温做的一般,陆灿吸吸鼻子,闻出季明泽用的不是洗衣液,是那种老式洗衣皂。皂香被渗进来的风一吹就散了,只剩下淡淡的酸涩。
从小被宠大的缘故,陆灿不太会道歉,也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他拉住季明泽衣襟,生涩地解释:“昨晚太混乱,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那么做的不对,但不是故意的,你、你原谅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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