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迟疑地问道:“阿羿你说什么?”
敖景羿背对着她,含含糊糊:“没什么,我说‘阿染我心口疼’。”
郁秋染顿时有些着急。刚刚只是胸闷,现在变成心口疼了,怎么还越来越严重。
她问道:“你联系过医生了吗?最近的体检报告中有没有什么异常?”
敖景羿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可能就是熬夜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郁秋染见他面朝内侧不肯露脸,担心他在难受硬撑,于是扳着他的肩膀,想把他翻过来看一眼:“你别自己瞎诊断,快起来,我们换衣服去医院做检查。”
敖景羿哪儿敢去医院。
而且他就是因为害怕自己装得不像,才要把脸藏起来。他使劲往里面缩着不肯翻身:“我不去!我躺一下就好了。”
郁秋染有点生气:“你怎么能这样随便对待自己的身体!”
她使力向外扳着敖景羿,敖景羿则跟她反方向用力往里翻。两人一时僵持住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嘭得一下被推开,管家焦急的声音传来:“花殿下,您先等等……”
花澄雅快速走过小书房区,语速急促:“你给我让开!阿羿多少年不生病,突然出状况,你让我等?”
敖景羿心中一惊,阿澄怎么会收到消息赶过来。
因为这一瞬的跑神,他不自觉放松了力道。
而郁秋染正揪着他的肩膀用力,他猛然卸力后,她一下把他转了过来,然后因为收不住力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一声“刺啦——”,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卧室内清晰地响起。
花澄雅刚转到休息区,就看见郁秋染压在敖景羿上方,一手撑在床的内侧,一声按在他对外的肩膀上,还把他身上的黑色丝绸睡衣给撕开一个大口子。
领口大开的敖景羿,和疑似欲行不轨之事的郁秋染,在暧昧的气氛中同时转头向他看来。
花澄雅:“……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完他转身就走,难怪管家阻拦他,这确实不能进啊。
郁秋染慌慌张张地起身:“等等阿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敖景羿突然抓住她的手,致使她不但没能成功起身,还又重心不稳扑通一下坐回床上,手掌直接按在了敖景羿胸口。
手下温暖的肌肤和软硬适中的手感分散了她片刻的注意力。等她定定神再要开口,却发现花澄雅早已光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郁秋染转过头来,看着面色红润,手腕有力的敖景羿,再扫一眼他那床明显过厚的被子,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伸手捏了捏:“胸肌不错,应该是经常锻炼,这样的人好像不容易生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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