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日子过的:平平淡淡、枯燥无味。但身心是:如释重负、豁达开朗。那句再见以后、我在身处的世界里见不着他的存在、就连一个影也看不着。我找回了神采奕奕的那个自己、丢弃了愁眉苦脸的那个自己。我伤悲、但不伤感,我想念、但不牵掛,我喜欢现在的我,心没有被困绑的我。
*
我约了婆婆、江宇哲的母亲,我已简讯方式邀约,但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得到她的答覆。次日我在光復北路的一间餐厅等着她的赴约。餐厅不时髦、但适合谈话的场所,单调的装潢、不多的人潮,我想这里是再适合不过了。
忧鬱但满脸推笑的我,悠悠的望着窗外的阳光洒落进来。我心如止水、我沉心静气、我默默的等着那无缘的婆婆。不久我见着她渐渐的走来,步伐缓慢、容顏淡定。她仍然一身昂贵的打扮,如同要对外展示她的财富。
「伯母。」我想称她婆婆,但我还是不敢,我只能以陌生方式来称呼她,毕竟这是她所想要。她一坐下,与我面对面,她说:「你终于想开了,要离开台湾,不丢江家的脸了,是吧。」接着她的神情诡异,疑似喜、疑似忧:「若你早点想通,我们也不用绕了一大圈。」
「我决定要去加拿大读书,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台湾。也许一年、两年,甚至是五年也有可能。但离开前我想跟你道别。」我不多的情绪诉着我的真心话。她先是看了窗外一眼、再是用犀利的眼光扫瞄我:「那张支票我还留着。」她从包包拿出支票,她优雅的放在桌上:「你收下吧,收了以后你便不是江家的人、也与江家无关联。」
我摇摇头,我勉强笑意的说:「当初不收、现在同样不收。」我推了支票在她眼前:「我有留一些积蓄,那些积蓄足够我读书。我会在加拿大边打工边念书,我会好好在那里生存,您不需担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