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取了一对极细的毛刷棒,在药膏里滚了滚,扶起红苑的阴茎,掰开铃口送了进去。红苑立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丛丛刷毛一路剐过原本就敏感不堪的尿道壁,把放大感官的药物刷了上去。红苑挣扎得满身汗水,仰着头把后脑往枕头上撞,不知要如何发泄这超出忍耐范围的官能刺激。弘对他绝望的反应视若无睹,将另一根细毛刷对准女穴的尿道,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红苑的哭声全哑了,尾音哀哀切切惹人怜惜,女穴苦闷地抽搐着,淌着水痒成一团。
弘捉着两根细毛刷的柄,旋转着抽送起来,敏感过度的黏膜被残忍地刮挠,极端的痛痒遍布脆弱的体内,红苑挂在白绸上剧烈震颤,像一只濒死的蝴蝶。他难受得连尖叫都岔了音,可是严苛的刑求没有片刻停歇,红苑渐渐眼前发黑,眼睛也翻起来。
弘见他要支持不住,撒了手,开了一只药剂对着红苑纤细的脖颈刺进去。药效发作,红苑的思维又清醒起来,身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无论如何也昏迷不过去了。他血淋淋的嘴唇抖了抖,嘶哑道,“畜生,竟然连让我晕过去片刻也不行吗。”
“不行。”弘把两根毛刷固定在机械臂上,让机械臂带动那两丛沾满药物的毛刷不停地刺激脆弱的尿道,自己又戴上毛刷指套,沾了大量药膏,送入红苑的后庭,“怎么,不跟我假装乖巧小鹿了?”
红苑难过得痉挛起来,机械臂的控制太过于精确,每一次抽送都会有极细的软毛刺上前列腺的位置,转动着钻弄输精管,极端的射精感和排尿感逼得他反射性地缩紧小腹,哭着用力,却早就连一滴多余的尿水也泄不得了。红苑被按住前列腺碾了几下,痒得恨不得速死,打着摆子咬牙道,“装乖有用吗?弘!你要弄死我,跟弄死真珠大人一样吗?你这个可悲的失败品,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真珠对你好过,你却——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
机械臂忽然高速旋转,红苑生不如死,尿道生生被刮出血来,毛刷抽出,他瘫软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喘息。
“你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弘扳着红苑圆润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楼里除了蛇棺,还有虫棺,毒虫入体,浑身剧痛奇痒,像是用毒针刺穿了骨头。你现在用了药,身体这么敏感,要是毒虫钻到你里面,你说你能支持几分钟?”
红苑面色不改,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留下,轻声笑道,“你连虫棺都进过,还觉得他爱你?他要是没死,你也只不过是玩过就扔的一件玩具,等腻了就会换一个。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弘定定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探至腺体,小幅度地打圈。轻柔的骚弄带来的却是滔天的淫痒,红苑抵受不得,哭喘着乱挣,嘴唇咬得鲜血淋漓,白嫩的小腿抽搐着悬空乱踢,白绸乱飞,缠着哆哆嗦嗦的腿肚。
“不会让你进虫棺的。”弘抽出手指,冷艳看着男孩汗湿的面孔,“我还要留着你,陪我在玉楼里头玩一辈子呢。”
琚宛进来的时候,红苑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完全瘫软在道道白绸里头,身子上汗水淋淋,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失了神,机械地转了转眼珠,看向站在一旁的琚宛,张张嘴,用嘶哑的气声道,“花魁……哥哥。”
“叫宛哥就好了。”琚宛让人把他解下来,红苑被药物折磨得过度敏感的身体不停地哆嗦,连轻微的触碰都成了苦难。琚宛擦了擦红苑身上的汗水,用薄床单将人一裹,打横抱了起来,没让小仆帮忙,抱着虚弱的男孩去了自己的房间。
红苑体内翻腾着难受,昏昏沉沉被放在床上,忽然觉得体内一清,痛苦尽去,转了眼去看身边的琚宛,轻声道,“宛哥,我不想打麻醉剂……”
“没给你打针。”琚宛轻叹一声,抬起手,把自己的终端亮给他看,“我这个花魁,还是能带一带后辈的,你已经按照花魁继任者的身份埋了芯片,在我的私室,我可以把你的感官稍稍调低一些,不过也只是你了。”⒨цнǎιцⅽóⓜ(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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