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宛哥……他们只怕要伤害宛哥!”
“你,那你呢?这些人带了调教师,还有那些不入流的刑具,我一旦抛下你,你——”
“我只要不死就行。”红苑惨笑一声,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单,胡乱擦了血迹,“我只是最近被调教的太频繁了,有点累。没事的。去吧,别让宛哥真的出事。”
李焕明挣扎着,看着短发的男孩慢慢靠在床边,受不住似的夹紧了双腿摩擦,轻声问,“红苑,你是谁?”
“我曾经……是帝国首都大学最年轻的信息学博士研究生,比端肃先生入学的时候还要年轻。我认得你们,因为我也曾经是所谓上流社会的公子,呵。”红苑的眼睛忽然温柔下来,好像看着什么美丽的幻梦,“不过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
琚宛一进内室,立刻不堪忍受地蜷缩起来,鬼藏的酷刑在体内游走,被过度敏感的身体残忍地放大,他忍无可忍地伸手去触碰自己,却被唐凯握住了手。
“呃!啊啊啊,难受,难受!四郎!给我啊!”琚宛难受得浑身痉挛,却恐惧地发现唐凯把他的手用一对手铐靠在了床头,“不!不要!我难受!好痛苦,呃啊!痒啊!给我……求求你给我!”
“没事,没事的阿宛。”唐凯压制住痛苦挣扎的琚宛,把他的衣摆掀开,脱下内裤,露出不断流水的下体,“我知道你痛苦,不要怕,我有件事想问你。”
琚宛痒得生不如死,体内居然还渐渐生腾出一股激烈的渴求,越烧越烈,跟鬼藏掺杂在一起,难受得下体不停抽搐,“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四郎!你给我,先让我去一次啊!”
“阿宛。”唐凯双手按住琚宛的长腿,把纤细的脚踝拉开绑在床脚,看着他痛苦不堪的蓝眼睛,“你告诉我,我就让你解脱,张曦让你做什么?”
琚宛的挣扎和呻吟忽地停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张曦,或者说他们的党羽让你做什么?”唐凯耐心地拿出一支针剂,“阿宛,你得了什么命令,能告诉我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琚宛虚弱地看着他,痛苦的渴望使他浑身汗湿,“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绑我?四郎,我好痛苦,你能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疼啊啊啊!”琚宛剧烈挣扎,一支针剂入体,顿时头痛欲裂,脑内仿佛刀剐一般,唯有唐凯的声音循循善诱,“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他们让你做什么?”
琚宛从不知道头痛可以如此残酷,他几乎不能思考,药剂逼迫他顺着唐凯的话思考,稍有违逆就痛若刀割,他惨叫着,“不要!疼!我的感官被芯片放大了,我受不了!太疼了!求求你,疼啊!”
“那你告诉我。”唐凯焦急道,“我不想折磨你,阿宛,你一向最听话,告诉我好不好?你哥哥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让你受苦的,你说吧,他们让你做什么?”
“不!不!疼!疼死了!你杀了我啊!”琚宛眼泪横流,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苦苦哀求,“我受不了!四郎……哥哥……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饶了我吧……疼……疼啊!”
唐凯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阿宛,我以前最爱阿羽,只是觉得你像个人偶一般不知善恶,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顺从摄政官他们的命令,那就没有自己的思想吗?不要逼我继续对你用刑,你想想阿羽,你怎么就不能跟阿羽一样呢?”
“住口!呃啊啊!”琚宛痛哭失声,雪白的身子在剧痛中剧烈挣扎,铁拷勒紧手腕,血迹斑斑,“不许你提阿羽的名字!你不配!呃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不要啊!”
铁撑子撑开两处渴极了的穴,贴片贴在宫口、花心和前列腺上。唐凯抖着手握着开关,“阿宛,你受不了的,乖一点,告诉我吧,他们让你做什么?我知道张曦派人去找过你,他们给你什么条件?你告诉我,难道你要助纣为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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