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刺激,连这一点精液都流不出来的,你不是不愿意我操你吗。”他把那束极细的纤维退到只剩下一个锐利的尖端留在阴蒂的穿孔中,小心地搔弄了一下,弘汗湿的腰猛地弯折,弹动着乱扭,哭得声嘶力竭,肉珠儿本就在高潮中过度充血,从内部这么戳刺,快感犹如凌迟一般。经理顺着弘的话问道,“少爷,您想多了,你怎么会觉得我恨你呢?”
红发的少年感觉经理的嘴唇热气腾腾地落在他的眼皮上,他从高潮的地狱中微微得到了一点怜爱,昏沉沉答道,“你恨我……我本来能救母亲,但是却看着他死了……你们都喜欢母亲,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深入乳管的纤维被快速抽出来,不停吸吮刺激身体的软管全数脱落,只剩下两穴中不断抽插的假阳。经理的手指残酷地转动着阴蒂中的纤维尖端,向上挑着淫弄敏感到发疼的硬籽,温柔的声音带上了阴沉,“以前没听你说过,原来老爷和夫人不是一起死的吗?”
“别挠啊!呃!你杀了我!杀了我啊……唔……”弘的声音完全变了调,身体明明失去了足够的刺激,可畸形的蒂珠却苦苦煎熬,他感觉眼皮上的热度消失了,代之以冰冷的眼神,“爸爸受了致命伤……唔啊!母亲卡在车里,他让我走的……啊啊啊不!让我去!不要啊!”
“然后你没救他,自己回来了玉楼,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是不是?”经理冰冷的指尖摁住缓慢流精的铃口,轻而易举地阻住了唯一倾泻的出口,“你嫉妒他,放任他去死的?”
弘在几度痛苦中忽然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是。是!明明他年纪那么大了!根本也没有什么美貌!凭什么爸爸总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折磨我有什么用!他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属于爸爸,死了也……你就只能玩玩我这个替代品哈哈哈哈!”
经理在少年混杂着哀嚎和哭喘的狂笑中放开了他,停了性爱机器的抽插,沾染了血迹的假阳退出来,安静地停到一边。可是刑具的暂停给弘带来的却是极度的焦渴,原本刚刚开始流泻的欲望被经理的手指堵住,身体又失去了刺激,喘得头脑昏沉,脑仁闷痛,却咬牙笑道,“没错了,没错了,你也是一样……哈哈哈哈哈!你也是一样!啊啊!唔啊……”他笑得喘不过气,眼泪却落下来,“郑鸿有什么好,相貌平平,也不乖巧,你们都……你亲吻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像他吗?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经理的手放开了,弘浑身哆嗦,连最后一点刺激都离开了身体,尚未射精完毕的身体痛苦地哆嗦着,低低地惨笑。
“少爷既然明白了,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我之前说您不一样,也不是假的。”经理把少年手脚上的扣锁收紧,然后在他苦不堪言的战栗中吻上了他的眼睛,“您的眼睛很烈,这一点最像他,比所有的孩子都像。既然您对夫人放任不管,那我也不会管你了,少爷,您自己是有办法的吧。”
端肃回到玉峦的房间,大部分的男孩子已经移除了芯片,躺进了医疗仓,被移送到车上,何正则从里面缓步踱出,见到端肃温然一笑,灰色的瞳孔反射着灯火的柔光,“端肃,这是集中在这里的人员名单,你看看。”
“嗯。”端肃点了点头,“等会先去楼上接一下花魁琚宛,门锁了,你们从窗外——”
“不必了。”何正则温声道,“琚宛先生已经被李小公子的悬浮车接出来了。”
端肃怔了一下,慢慢地笑开了,点了点头,把名单收了,“还差一个人,我去叫一下。”
玉峦轻声道,“那位前辈……不愿意走。”
端肃不置可否,仍是转身出去。
他推开那扇虚掩的门,里面的接待正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接应的悬浮车队。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轻轻颔首,“端肃大人。谢谢您为大家做的一切。”
端肃甚至不知道这个面相清淡的公子是何时入楼的,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一直排在众位公子的末列,温顺不打眼。此时见此人,眉眼盈盈处一片淡然,竟然让寡淡的容貌都生了几分殊色。他没有起身,笑道,“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太久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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