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断断续续的亲吻。
鹿时应说了孟多想听的话。
到了深夜,鹿时应想走,孟多说:“躺下跟我一起睡。”
鹿时应犹豫,怕影响孟多养伤。
孟老爷翻个身,背对着鹿时应,嘟嘟囔囔的说:“又不是没睡过。”
鹿时应的脸微红,脱了外面的衣服,躺到了床侧,从后面拦住孟多,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孟多说:“生,你表里不一,不是好人。”
明明都睡过,还能装的那般纯情羞涩。
鹿时应将头埋在孟多的头发里,轻嗅他的味道,轻轻笑起来。钟齐雁在军营里又找到几本有意思的书,一大早就拿过来给孟多看,他和孟多向来不见外,大大咧咧的掀开帘子往里面走,说:“我——”,话没说完,眼睛瞪大了。
孟多坐在床边,拉着鹿时应的手将人拉低,双手攀住鹿时应的脖子,仰起头,亲到了鹿时应的嘴唇,孟多亲了一下,不满意的扭头看闯入的人。
知晓他二人有一腿是一回事,但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钟齐雁当场闹了个脸红,手足无措的说:“我我我”
孟多说:“出去。”
钟齐雁头也不回冲出了营帐。
孟多看着穿戴整齐的鹿大人,心有不甘的说:“再一下。”
鹿时应的手按住孟多的头,与他接了长长的吻。
钟齐雁脸红耳热,一口气跑到海边,眼前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可他却只看见了“阿多强吻鹿大人”。
章礼江轮值结束,到响水湾后山的林子里摘了一筐果子,拿着来送给孟多,孟多早上亲了鹿时应,又得到了鹿时应的亲吻,一整天心情都很好,看谁都觉得顺眼。
“鹿时应说这个果子好吃,原来真的好吃。”孟多咬了一口果子,评价说。章礼江说:“当然好吃,不然将帅也不会令我每日为你采摘。”
孟多的动作一顿,又拿起一枚果子,说:“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早知道是鹿时应特任吩咐的,他过去一定会吃的更多。
章礼江忍俊不禁。
过了一会儿,章礼江问:“你离开京都,孟府的铺子怎么办?”
孟多说:“京都很多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孟府,我前脚走,后脚估计他们就找好借口找麻烦趁机抢占去了。”
章礼江说:“孟府一天流水进账起码有这个数”,他比划了一个手势,“为了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孟多说:“嗯,钱不重要。”
钟齐雁听说鹿时应离开了这里,所以他才过来陪孟多解闷,走进账里时就听见孟多和章副将在聊商铺的事,钟齐雁歉疚的说:“如果不是为了我,阿多也不用承受无妄之灾,白白少挣了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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