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这两个计划确实是始于特科院,为什么没人提?
祈乔换了几个坐姿,手指一下下地点敲着座位侧面的扶手——没人提,是没人敢提,还是说……特科院也只是一个附庸,真正掌控这些计划的另有其人。
特科院联合反鱼组织利用控斑挑事儿,闹了那么大动静,不可能是为了把自己坑进去,这破事儿都抬到东守抑组织的台面上了,没点大水花的话,祈乔都为他们感到不值。
等,再等等。
会堂里刮过一阵小风,有人桌上的文件被吹到了地上,纸张哗啦啦地响,他弯腰去捡……差点被路过的人踩到手。
捡东西的人面色不悦地抽走纸,有心记住方才那人的模样,可当他抬头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女孩背影。
“女孩”扎着很高的马尾,戴了一顶浅粉色鸭舌帽,衣着没有一点会议该有的整肃样儿——宽袖的白衣,阔腿的黑裤,亚麻的凉拖,就差再在手里摇一把蒲扇了。
覃殊淮迟到迟得非常光明正大,入场后,他或许是忘记了自己的位置,随便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
祈乔回头一看——他坐的位置正是缺席多人的内院长老席。
很多人都去看他,覃殊淮就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了座位上,修长的食指抵在眉心处……是个要睡觉的姿势。
覃忠义的座位在他的斜后方,看到自家弟弟这个模样,气得眼珠子都瞪大了许多。
覃殊淮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把帽子往下一压,遮住脸打算继续补觉。
“殊淮!”覃家家主忍无可忍,抬脚踹向覃疏忽淮的椅背。
内院长老席的席位设计得非常人性化——按照人体结构设计成了变形软椅,人坐上去的时候会根据坐姿调整角度,某些长老年纪大了,坐这种的软椅对腰椎好,哪怕长时间开会,也不会腰疼。
看来覃小公子对这种椅子的构造十分了解,一趟上去,软椅自动在他半仰半躺间向后倾斜……又被覃忠义一脚给踹直了!
覃殊淮身形一晃荡,差点被帽舌砸到鼻梁。他把帽子往上一扶,往左右两边看去……恰好撞上了路婉的目光。
“你弟弟在我那里。”覃殊淮指了指自己胸口,又比划了一个K,旁若无人的样子俨然是把会堂当成了自己家。
韦欣看到他才想起一件事——戚夕找到了,那路彦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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