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小乌丸此时却对他说『不如由为父帮主公拆卸』,尚且不知道自己将发如鸦翅的日本刀之父给几锤抡到「重伤」的沢田纲吉茫然抬头。他原是想问是不是自己做得哪里不好?之类的,但看到此时小乌丸的模样后大吃一惊。
额间虚汗豆大,面色苍白如纸,手指支着脑袋,病病恹恹的样子分明是刚进门时没有的。沢田纲吉连忙关怀在他埋头自顾退目钉时,身体不适的小乌丸。
“您、您怎么了吗?是不太舒服吗?”
“我又能帮您做些什么呢?需要我喊人进来吗?”
沢田纲吉还没有意识到一切是自己造成的。
小乌丸则有苦难堪,尤其在年少审神者的热切体贴关怀之下。他想,他是完全没辙在这样可爱温柔的孩子面前,坦率承认『哦,孩子没事。你只是刚刚把我搞的有点痛……』这太无长辈风度了,光阴交错间,朱红轻点的小乌丸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尽然他已经痛到从抵着自己额头,到死掐着自己腰间劲瘦肌肉了。
痛楚分散,无疑能让他注意力能更集中在谈话上。
“不必麻烦,为父没事。”
即便已经冷汗津津,小乌丸也强撑着一种父上大人的气势。沢田纲吉蹙眉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日本刀之父的凌厉凛然的目光后,又憋了回去。他不太会劝阻别人,尤其是小乌丸先生在忍耐痛苦方面感觉跟狱寺君一模一样。
“呃,那您还要自己来拆这些护具吗……?”
将放下的刀剑重新拾回手中,沢田纲吉想了想递了过去。小乌丸先生这么不舒服,他还那么笨拙的摆弄他的本体……大概会更不舒服的吧。是以他想,真正的体贴或许对于刀剑付丧神们来说,由他们自行拆卸刀具才是最好的吧。
小乌丸也不推辞,在重伤状态下,继续仍由年少审神者胡乱摸索,他怕他就碎在这手入室。猜丁壳赢得胜利,成为本丸所有刀剑付丧神中最优先享有年少审神者护理修复的日本刀之父心情有些莫名沉重。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但他又能抱怨些什么呢,只有微笑接受啊!慈父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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